的名字也不曾在榜上看到,心里不免也有了想法。 恰在此时,秦赟拍了他一下:“带我去你的房间,咱们到人少的地方说去。” 周晓晨没有多想,直接带人上去,到了里头关上了门,只把窗子开了小半扇,好随时留意外头的动静。 秦赟坐到了椅子上,拿了桌上的茶壶就倒了杯水,也不管凉不凉直接喝了下去,这样连着喝了三杯才停了手:“桂月清,你这次上榜了没?” 被问及此,周晓晨很是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没我的名儿。” 秦赟见他这样,狠狠地啐了口:“我也没上榜呢。” “你也没有?”周晓晨听了一怔,她心思转了转走到窗边往外看,外头大街还是鸡飞狗跳的,有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处大声骂着,转过头,咽了口唾沫:“秦赟,你说这次,是不是真的?” 这话听着没头没脑,但秦赟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下便说道:“这回我出门时,夫子给我压过题,这一回考的,倒是猜中了好几道,我之前做过,那会儿我给夫子看,他说若是这样不出大错写应是能中的。” 周晓晨也细想了想自己的答案,说真话,那会儿出考场时,她是很有自信心的,这一回明明考得比上一回更好些。 恰在两人纳闷时,许行推门而入,见到屋里两人先是怔了下,随后反手将门给关上:“外头乱了。”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周晓晨点了点头,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看他喝完了才问道:“许行,你上榜了没?” 说到这话,许行脸色很是有些难看,“没有,我看了几回都没看到我的名,你呢?” 周晓晨摊手:“没有。”说完指了指秦赟:“这是我的朋友叫秦赟,这回他也没能上榜。”又转过头道:“这是我同窗许行,他是院试的案首。” 秦赟听了这话,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他往外看,那街人的人越聚越多,远远的有一队人马往这里走,还不断有人加入其中,那阵势看着很是惊人,连口号都有:“徇私舞弊,科考不公。”他回转过头,那脸色已经有些发青,“完了,这回兴许要出大事了,”说完,他丧气地一捶桌子,这大家公子竟也爆了句粗口:“娘的,这事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就我参考就出了事儿。” 周晓晨听他口气不是那么好,便问了句:“真要是出了舞弊,这会儿闹得这么大,真要惊动了上头,那岂不是好事?”至少还有重考的机会。 “你想得倒好,”秦赟不以为然回了一句,把窗关好后,坐到桌边说道:“其实,这样的舞弊在几十年前也曾有过一次,那是咱们祖辈时候的事,那时候是试题提前被人泄了出去,后来,听说那得了解元的是个平日里不学无术的,连那院试都是花了钱寻了门路才通过的,那回也闹得极大,学子全都上街,你们猜最后是怎么判的?” 周晓晨隐隐觉得不会是好结局,转头看看许行,他估计想得也不差,“你说,别卖关子。”她有些急。 “最后,主考与参与舞弊的学子全都被灭了三族,那些不满上街闹事的学子,带头的判了斩首,被官府抓到的被革了功名永不录用,而那一年的科举被取消。”秦赟说到些处摇了摇头:“我也不瞒你们,当年我们家祖辈也有被牵连的,他原是好心上去劝阻,却不想被误抓了进去,后来被革了功名,此生再无缘仕途。” 周晓晨与许行听完面面相觑,连话都说不出来。 “自打那次之后,朝庭对科举舞弊办得极严,虽说这几年有些松懈,今上又是新帝,可宗祖立下的规矩,这科举上头是绝对不会半点留情的。”秦赟说完,就耷拉着脑袋,“咱们这回是倒了大霉了。” 前因后果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后面会怎么样心里哪还会没分数,许行忽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张义谋回来了没。” 周晓晨这才想起,打从早上就没看到过他,于是也跟着起来,两人到了隔壁敲了敲门,侧耳细听也没有动静,显是没有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