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哗啦盖在女孩身上。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盖得那叫一个严实。 做完这些他拎起背包,准备离开这个让他神经紧绷的房间。 再待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今晚能一直做人。 出门前单漆白往床头又放了杯蜂蜜水,对着床单下呼呼大睡的姑娘轻哼一声,“我对醉鬼没兴趣。”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来,“还有,我也不是‘小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扇子:评论里说我不做人的,看到了么?? 好好:做人就不要说什么弟弟不弟弟的…… 第9章 五月盛放 吴羡好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乎乎的。窗帘缝隙透出的光明亮耀眼,她眯着眼睛反应了好久。 昨天她好像喝醉了? 断片的姑娘记忆停留在酒吧门口,男人扶着她慢慢往回走。 他人呢? 吴羡好慌了一瞬,下意识垂头看。 唔,还好,衣服那是那件,心啊肝啊也都跳挺正常;再往背后摸了摸,嗯,肾也都在…… 她撑身子起来抓了抓乱蓬蓬的脑袋,轻轻哼唧了两声,晃晃悠悠往浴室去了。 洗了个热水澡,精神好很多。出来时看见床边的人她怔了一下。 “醒了?”单漆白朝她扬了扬下巴,深长的眼淡淡的。 吴羡好慢慢嗯了一声,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呀?” 男人斜长的眼尾微挑,给了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原来啤酒也这么猛的呵呵呵呵……”吴羡好尬笑,“那昨天挺麻烦你的,谢,谢谢啊。” 男人忙着从背包里掏什么东西,眼睛没看她,薄唇勾起来,气音悠长轻呵了一声。 这样的笑让吴羡好有点心虚。她脑补了一下自己醉酒后有可能出现的……丑态,绝望地闭了闭眼,然后很自觉地坐到床角里擦头发去了。 单漆白收好包,又把床头那杯已经放了一夜的蜂蜜水倒掉,重新换了一杯温水。 女孩儿特别安静地缩在床头擦头发,目光有点儿躲闪,刻意绕着他。他嘴角弯了一下,把水杯放到她跟前。正要缩回胳膊,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你这怎么回事啊?”小姑娘盯着他的小臂问。 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处环形的伤痕,泛着青红,一颗一颗的齿痕明显。 “这是给咬了?”吴羡好仰脸问他,黑眼睛里全是诧异和关切,“这一口有点儿狠啊……” 说着她两只手都抓上男人的胳膊,脸凑得更近。刚洗完澡的小姑娘脸蛋白嫩水润,皱着眉偏头仔细打量他的伤口,半湿的发丝垂在他的手臂上,湿漉漉的,痒痒的。 单漆白睨着她,黑长的睫毛慢慢盖下来,眸光微动,神情都柔和了许多。 “没事儿。”男人慢悠悠道,拖长的尾音别有意味,“就给小狗咬了一口。” 吴羡好啊了一声,看起来更担心了,“什么狗啊?会不会有狂犬病?要不要赶快去打疫苗啊?” 这柬埔寨的狗怎么随便咬人啊?而且这狗牙看着还……挺整齐。 单漆白看着一脸无辜的姑娘,缓缓翘起唇边,磁沉的音低低笑了。 “不用,小狗挺可爱的,没病。” 但有毒。还傻不拉几的。 吴羡好犹豫地哦了一声,半信半疑,“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