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他唇舌触到的地方,都像过了一阵电流一样,酥酥麻麻。 “明天, 明天还要去医院。”她气息不稳,“你早一点休息,不可以太累。” 这种事情,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细白如葱的手指,插在他柔软的黑发间,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抚摸着,呼吸也很急促。 他显然极受用了这种爱抚,低低应了一声,“嗯。” 简直都能看到耳朵在脑袋上轻轻摇着,动作却一点没停,毫不加收敛,声音沙哑,“还有,这里。” 漆黑的眼微眯着,眼尾弧度格外明显,形如桃花,眼尾绯红,格外惑人,他带着她的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男人肌肤滚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想要她爱抚。 …… 直到他终于心满意足,把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搂着她入睡时,安漾脸已经红透了,回忆起来都羞耻到想撞墙,难以置信自己刚做了什么。 没办法,他的样子实在太有迷惑性了,可怜巴巴,乖巧,又强势,对她的渴望从来不加掩饰。 想要她,想让她爱他。 都写在了眼神里。 安漾难以想象,同一个人身上,怎么可以同时有这么多种矛盾的气质,还融合得一点不违和。 恍恍惚惚,她只觉得,身上感官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 原燃可能确实是累了,昨天刚病,又在公司忙了整整一天,八分的餍足后,睡得少见的沉。 安漾觉得口渴,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去客厅打了水。 路过镜子时,看见她自己,领口已经乱得不成模样,雪色肤光之间,上面都是交错的重重吻痕,还有个浅红色的咬痕。 都是原燃留下的。 他那颗虎牙,咬人很疼,尤其是兴奋起来时,爱她爱极了,根本控制不住,安漾甚至都产生了一种,仿佛要被他吃下去的错觉。 * 第二天上午,安漾上午去了学校,接到了沈如电话,“化验结果出来了。” “你进来吧,进来说。”沈如关了实验室门。旁边,是她的办公室,沈如关了门,整个办公室,安安静静,只听得她们俩人的声音。 安漾有些紧张,在她对面坐下,“老师,怎么样?” 沈如没有直接回答,盯着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安漾只觉得心里一紧,“有什么不对劲么?” 她很少见沈如用这种语气说话。 沈如盯着她明澈的瞳孔,半晌, “没什么大危险。” “这里面有从美洲雨林里一种植物里提取出来的成分,但是,非常少见,我也是十多年前,偶然见到过一次实物才认出来。” “那种植物,香味和汁液,对动物有一定的毒性,对人体没大害,但是,可能会引起致幻效果,在当地,以前有土著曾经试过用这种植物的汁液来猎捕。” 安漾脸色有些发白,喃喃道,“但是,我也闻到了,后来并没有什么症状……” 沈如说,“对于正常的成年人而言,接触一次两次,并不会有大害。” 她觉得很奇怪,安漾是从哪里都得这种东西的。 安漾唇有些发白,“那,如果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长期接触呢?” 沈如说,“小孩子身体抵抗力差,精神也比成年人脆弱,如果长期接触到,本来心理状态又处于亚健康的话,稍加一点暗示,很可能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