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 “所以现在你考的比许清澜好了,就不跟他说话了?” “我没有不理会他啊。” 阮果察觉到自己表达方式有误,“我是说……你不单独跟他说话了?” “单独说什么?那些题我都会了,就没有必要找他讨论了呀。” “何况,许清澜也没有主动问我。” 阮果呆了呆,没想到宁秋之所以对许清澜态度特殊,真的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啊……”她缓缓回过神来,抖了抖嘴角。 “大家说你喜欢他,还不是因为高一军训那会儿,你休息的时候中暑晕倒,许清澜把你抱去医务室的……” 再加上宁秋对他态度特殊,大家更这么觉得了。 宁秋闻言,淡定地道:“你们误会了。” 阮果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这些话很快就传的整个班都知道了。 许清澜也不例外,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感觉分外尴尬。 之前同学们窃窃私语那么久,搞得他也以为宁秋对自己有意思,结果是他们想多了。 难怪宁秋从不和他聊学习外的事,感情是专门找些难题来摸他底的。 宁秋往常虽然性子冷淡话不多,起码还会和就近的邻座偶尔聊聊其他的新鲜事物。 他以前觉得宁秋美则美矣,却有些书呆无趣。 现在看来,她不是性格无趣,而是没兴趣和他聊。 许清澜摇摇头,笑话自己自作多情,同时心里又有一丝微妙的复杂。 少女只是把他当成挑战和打败的对手,而非暗恋的人。 如今觉得实力可以超过他了,便立刻收回了对他的“特殊待遇”,这也太真实了。 唯一感觉高兴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些拜倒在宁秋容颜之下的男生了。 许清澜感觉他们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和善了不少。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宁秋的校园生活宁静而平和。 再也不用一下课就匆匆忙忙赶去上提高班,那短的可怜的课间十分钟也不用交代在作业里,午休的时候她也可以趴在桌子上睡觉。 只是从小培养出来的耐心和冷静让宁秋依旧保持着听讲和做事时的专注。 一班学生都觉得,宁秋还是那个宁秋,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她依旧性格安静不多话,给人一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 只是以前的宁秋站在楼顶冷漠地俯视他们,现在的宁秋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相处起来舒服了很多。 高中一星期只有两节体育课,分别在周三和周五。 开学第一个星期,老师倒也没有逼着学生跑八百米,而是复习广播体操。 这会儿还没有舞动青春,宁秋她们跳的是时代在召唤。 每天出操的时候,主席台欢快的声音一响起,巨大操场内便呈现出一副群魔乱舞之相大多数学生的动作都绵软软,仿佛没有吃早饭。 倒不是大家故意不好好做操,而是不好意思把肢体伸展开来。 因为一旦把肢体全部伸展开来,就会跳的像个欢快的沙雕一样。 比如宋家辉。 他每天早上跳广播操的动作都很标准,前后左右的同学忍笑也忍得十分辛苦。 阮果每次回头看见同桌的模样时,都会咯咯笑出声。 宁秋的个头比她略高一点,就站在阮果的后面。 看见宁秋的动作轻盈而优雅,阮果不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连动作都做错了。 下了操,阮果忍不住问她,“秋秋,你是不是学过舞蹈啊?” 校花就是校花,连做广播体操的样子都和别人不一样。 宁秋想了想,差点脱口而出的回答到嘴边时变成了没有。 “我只是一直有练瑜伽的习惯。” “怪不得。”阮果点点头,挤眉弄眼地道,“会跳舞的人都有气质,贺思盈也学了六年舞蹈,但我觉得还是你更好看。” 贺思盈是八班文科班的学生,高一时曾和她们是同班同学。 当初大家还讨论过,宁秋和贺思盈谁才是真正的一中校花。 宁秋长得更漂亮,性子却远不如贺思盈温柔可人,但因为宁秋的成绩更好一些,最后荣誉称号还是落到了她的头上。 宁秋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贺思盈也是校花级别的女孩,但成绩上处处被“宁秋”压了一头,分班之后,对方终于成了文科班的第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