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要学习的人,哈哈哈……” 赢骄眼睁睁看着何粥和郑阙这两个二傻子,被人稍稍一套,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还自以为很聪明的样子,简直有些不忍直视。 他揉了揉眉心,伸脚踹了一下何粥的凳子:“换一下位置。” 赢骄和郑阙是同桌,在中排最后一排;何粥和彭程程则在中排倒数第二排,再往前,就是景辞的座位了。 “干嘛?”何粥一脸茫然。 “让你换就换,哪儿那么多废话呢。”赢骄不耐烦地站起来,把何粥拽到了后面,自己坐到了景辞后面。 “今晚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何粥嘟囔了一句,一头雾水地坐了下去。 裤兜里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他点开一看,赢骄给他发了个红包。 何粥眉开眼笑的领了,嗔了赢骄一眼:“哎呀,不愧是我骄哥,就是大气。换个座位而已,发什么红包,客气了客气了。” 赢骄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拿着买点核桃补补脑子。” 何粥:“……” 赢骄支起手肘拄着下巴,微微倾斜着身体往前看,景辞正在倒腾桌洞里的书。 景辞有重度强迫症,最看不得不整齐的东西。偏偏原身的桌洞里不仅乱,还特别脏。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零食撒的到处都是,一摸一手渣,有些都长了绿毛。 景辞忍着浑身的难受,在椅子下找了块抹布,把座位从里到外的擦了一遍,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直到那些陈年污渍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桌面被擦的都快要闪闪发光了,方才洗干净抹布,整整齐齐叠好,开始收拾课本。 原身桌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塑料书架,安装的马马虎虎,底端凹凸不平,轻轻一碰就晃晃悠悠的。 景辞看着心烦,干脆把书架拆开了重新装好,端端正正放在桌子左上角。而后把课本按照科目和大小顺序,一本本地插进书架里。 他同桌李宙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忍了又忍,凑过来摸了摸景辞的额头。 景辞蹙眉,不解地看着他。 李宙喃喃:“不发烧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景辞:“你、你是不是疯了?” “什么?” “就……”李宙连说带比划:“就你说好好学习啊,这也太不像你的风格了。” 景辞看着焕然一心的桌面,心情大好,瞥了李宙一眼,反问:“我什么风格?学生的主要任务难道不是学习?” 李宙被他说得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恍恍惚惚地转过头,良久都没回过神。 刚刚在收拾课本的间隙,景辞特别留意了一下,发现原身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但是练习册什么的还真没少买。 基本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中学生教材全解》就不说了,还有许许多多他听都没听说过的辅导书,估计是省实验的老师强迫买的。 原身特别光棍,一个字都没写,正好便宜了景辞。 景辞这会儿已经有了学习计划,先听几天课,观察一下省实验老师的教学进度,然后再简单整理一下各科的知识点,查漏补缺就可以了。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景辞翻开数学《五三》,刷了几道抛物线题冷静了一下,从桌洞里翻出了原身的手机。 景辞记得,小说中描述原身的家庭,是说他父母离异后,又各自组建了家庭。他有一个异母弟弟和一个异父妹妹。 原身跟着父亲一起生活,但平常并不走读,而是办理了住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