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陈润平制订了人物程序,还在他人物语言系统上制定了规定台词。 所有人都觉着这个人一切正常,甚至他的跟班都觉着他正常,然而只有他自己的灵魂知道,他被“魔鬼”控制了。 没人锁着他,然而他就是走不出某个区域。 江鸽子到不是想伤害他,只是因为他跟栗红谷关系这件事情上,如果他真的身上背了九州人的血债,他将会在佛偈艾利事情完结之后,会被引渡回九州接受审判。 也不是欺负佛偈艾利人权,只是佛偈艾利至今没有法典,甚至这里连个执法机构都没有。 面前这两人,一动一静,然而……没有一个不简单。 想想背后的那些东西以及力量,戚刃就一头冷汗的离开屋子。 当他离开,俞东池那别扭又刻薄的表情就瞬间转换成万般柔和,他再次握起江鸽子的手,亲吻手背,还语气亲昵着说:“恭喜您。” 江鸽子的手很好看,皮肤很白,肌肤细腻,手指修长,然而因为他的一些小爱好,常拿着随身的工具戳戳刻刻,这便在指肚上添了薄茧。 俞东池把玩那些茧子,逐个抚摸,猥琐的样子就像个变态。 好半天,江鸽子无奈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带着足够的揶揄声调问俞东池:“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件事竟跟中州皇室有关系,我该说什么,我的天?你们这些人心肠果然就是黑的。” 俞东池脸上一窘,事实上,他如今站在这里,也是感觉挺诡异的。 他有些别扭的回答:“真诚的说,好吧,出于我的角度,我看这些事情……其实~我不觉着他们错了,当然,这是处在我的立场所说的话,就如您所说我们的心肠是黑的,可是……人的心肠也没有白的啊,所以您这个形容词是错的。” 他这话,真是说的干瘪又生涩,偏偏江鸽子一听便明白。 江鸽子没有跟他争辩,事实上,他如今看世界的角度何尝没有新的变化。 就在几个月前,俞东池被神色败坏的李拓叫入中州,然后这对兄弟俩坐在一起嘀咕了几个小时之后,俞东池又神色恍惚的离开了那里。 新上任的九州皇帝说,他也是刚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他就把最信任的兄弟召唤来商议。 其实俞东池对他的话是半信不信的。 他相信那一部分是,以他以前与李拓的社会地位,其实真的不算是世界上顶级那一层。 真正掌控世界的,在他之上的,还有两层人……那是两层不可说的人。 每年皇室都要从所谓的内库,拿出大量的资金贴补军费,以来操控这个国家的平衡,保证皇室的话语权。 其实先祖就是再有积淀,再有能力,然而还政这么些年了,九州军演都好些次了,那是无法回本军费,不是资助某个歌舞团走向全世界,一场国家军演皇室出资一半费用,所以那笔钱从哪来? 自然就是那个力量代表的利益集团支付的。 那股力量,也许他们是皇室旗帜下的珠宝利益链条,也许他们是皇室旗下的有色金属公司…… 新时代,这些利益集团交付的税金可不属于皇室。 然而他们每年依旧要给皇室支付大笔的账单,所以利益呢? 他们总要有个共同的一致利益点吧? 俞东池不相信李拓全然不知情,最起码他出行的航空工具,家属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大部分都是别人送来的所谓礼品。 谁没事干别无所求的送礼物?那些人傻子么? 那天李拓告诉他一个惊人的内幕消息,其实多年来,皇室内部一直有人在暗地支持佛偈艾利栗红谷沼灵教势力。 有些人,其中就包括他们的母亲,那位前皇帝陛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