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大喊大叫, 声音越来越吵杂, 随着一声力道强大的碰撞,房门猛然向内倒下, 有一个笨拙的身影随着房门倒在地板上。 这位是具有熊体的壮汉啊。 室内外先是对视,接着十几位手里拿着弯刀的沼灵教徒便癫狂起来, 带头的大胡子举着刀对屋内凶狠的喊了一句什么, 然后, 也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奇迹的就安静下来,变成了一尊尊跟陈润平差不多的雕塑,他们表情木然的列队,而俞东池拿着那本书跟江鸽子进入他们队伍中间。 队伍开始行进。 俞东池关心的问江鸽子:“读取记忆很累吧?” 江鸽子闻言摇摇头:“没有读,就是控制一下。” 这群乱七八糟的家伙,思想一样乱七八糟, 他压根没时间阅读。 俞东池总算安心的点点头。 队伍前进,从表面上看去,这群人就像抓住了两个忽然的闯入者正在押送一般,可大地母神啊,他们俱都身不由己。 俞东池在一边走,一边继续阅读赞美诗、 这书上夸耀他们的主人具有如拥有茂密绿草一样的美貌。 俞东池仰头思考了一下茂密绿草的样子,出于逻辑他没办法将人与绿草连接起来。 他想,写这个诗歌的一定是佛偈艾利土著,不然不会赞美绿地的。 而江鸽子则好奇的问这些士兵:“你们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带头的大胡子吃力的扭过头,可身体还在庄严地向前走,他摆臂有力,步伐犹如被衡量一般校准,他说:“副掌教们回来一般住在外城,这里是内城。” 江鸽子闻言疑惑:“不是说是副掌教么?”那应该有很大权利吧?从字面上,从陈润平的思维里。 陈润平虽然觉着自己是个小头目,然而他的职称的的确确是副掌教啊。跟掌教就差一个字儿好不好? 大胡子凝重的叙述:“他们是外面出生的人,不是自己人,我们有很多副掌教,有两百三十八位。” 正在阅读书籍的俞东池终于放下手里的书,他将书本卷了一下,随手放到走廊的一个插满鲜花的琉璃器皿里。 这个走廊两端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玄关曲脚桌子,桌子上都摆着这种镶嵌着铜边,有着老琉璃年代特色的精美艺术品花瓶。 江鸽子瞥了一眼后对俞东池说:“我记的这种瓶子你好像有一对,就在你山上的客厅里。” 俞东池点点头:“恩,这是九州有名的琉璃大师作品,我那对还是很小的时候我姐给我的。” 他的姐姐只给了他一对,他走哪儿带到哪儿,而这里到处都摆着的都是这样的东西,他能确定左右墙壁悬挂着的那些传统水粉,水墨画那些都是真迹,又都来自九州。 而这种富贵的姿态,真是打击的拥有整个盖尔的俞东池都有些酸了。 当然,酸归酸,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就只能说:“看样子,这些人喜欢九州艺术品。” 一直用标准的九州腔说话的大胡子回头:“是的先生,我们是九州人。” 俞东池看着他的肤色,不屑的啧啧嘴巴。 押送“人犯”的队伍十分惹眼,当这支队伍乘坐升降机出了这栋楼,就不断有巡逻队走到他们前面盘问,并且警告他们不可以进入他们不能进入的地区。 然而这种询问一般是短暂的,他们问完话,接着就加入“押送”大队,开始走队列。 队伍越来越长,越来越宽,甚至他们的步伐整齐到全盖尔最标准的军队士兵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些悬挂在外墙上的部落民也停止了工作,纷纷挂在空中往这边打量。 他们走出这里,队伍拐弯竟向着满是绿树的后山走去。 这座后山是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