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大约是权限的关系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任务。他哑声道:“潘队呢?” “潘队为了保你,被老首长拿皮带抽了脸,这会儿躲在家里养伤呢。”吴七啧了一下舌头,拿手比划了一下道。“这么大一道伤口,离着眼珠就差这么点距离,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哪儿消得下去。” 肖良文听见他这么说,脸色微变。 吴七给肖良文比划完了,又摇着头感慨道,“我跟潘队接头也有几年了,你还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兵,为了你潘队这回可真是拼了,说你是他的兵,拍着胸脯说他负责,上面让你去当内线,他还跟上面黑了脸,说什么‘我手下的兵可以侦查,但是不能碰那些东西,他还年轻,不能废了’。”吴七冲肖良文笑了一下道,“潘队可是真心护着你啊。” 肖良文喉结动了下,道:“他现在还在京城吧,我去见他……” 吴七摆摆手,连声道:“别了,潘队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爱面子,这段时间估计都不会出来了……而且这伤还是老首长打的,他们父子的事儿咱们也说不清楚,你就别往跟前凑了,再说了,潘队的弟弟在照顾他呢,放心吧。” 肖良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了吴七的话,坐了下来。 “石晖这人上面盯了很久,这是只小鱼小虾,但是也是跟云南那些人接上头的一个线,本来指望顺着这孙子钓出条大鱼,你把石晖废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不太好做了。”吴七沉吟了一下,又递给肖良文一张纸,上面简单写了新的个人信息。“你把这个背过,以后用这个身份代替石晖,正好你现在的案底也能让那边的人相信一些……我说你下手可够狠的,也够疯的。” 肖良文没有接话,他接过那张纸看了一会,新身份跟他过去的经历多少有些瓜葛,半真半假,显然是调查过他的身世。肖良文扫了一眼,是一个玉石赌徒的身份,去云南跟着老板做生意,重点标注的术语里划出了几样可以用于军工方面的贵重有色金属,国防级别的r金属赫然在列。而和他接头的几个联络人里有吴七,还有几个没有见过的名字,并没有他现实中认识的,看到丁旭的名字z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上面,肖良文心里松了口气。 吴七确定他记住了,又把纸当场烧了销毁。 “那帮人都是亡命徒,不少都嗑药,做事没什么轻重,只能给你几天时间恢复一下,三天后来我这里汇合。潘队说把上面要的那个‘大鱼’抓住,算你将功抵过。” 肖良文点头道:“好。” 吴七送他到门口,又低声道:“潘队还说,这是你最后一次任务,做完这件事你就主动请辞吧。” 肖良文的身影停顿了一下,道:“好。” 走到外面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另一个季节了,不过是大半个月的时间,京城的雪融化了,外面空气干燥,但不再带着冷意。树上已经开始抽出一点嫩芽,天气乍暖还寒,肖良文走在路上习惯性换了几条街道,然后叫了一辆车,上车之后犹豫了一下,报了疗养院的地址。丁旭有外出跟他说的习惯,即便不是这样,他对丁旭的位置也总能确定的到。 肖良文知道这段时间丁旭都留在丁老那,陪在老人身边他是最放心的,换做平时他肯定不会打扰,但是这次他却想迫不及待的见见丁旭。 到了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下了蒙蒙细雨,带起一点寒意。 肖良文只知道丁旭住的大概位置,疗养院内是需要登记的,他没有探望的权利,就站在大门外面的高檐下等着丁旭回来。 丁旭提了水果撑伞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老远就看到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站的笔直的人影,大概是等的久了,身上的衣服都被飘起的雨水淋湿了大半,他看到丁旭眼睛亮了下,立刻向这边走了过来。丁旭也加快了步子,伞比人先到,举到了他的头顶上急切道:“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淋雨很好玩吗你……!” 还没等说完,就被搂在了怀里,剩下的话也被堵了回去。 丁旭脸颊贴着他的肩膀那,湿了的衣服很凉,但是抱着他的手很紧,他能听到肖良文有力的心跳声,略微犹豫一下只用手里的雨伞调整了角度把他们遮挡了大半,任由肖良文抱了一会,等他平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