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每一个都是top10的硕士毕业。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就像谁都没有想到,当年皇后的一步闲棋,能震边疆;一时兴起,能绑死福王。真的就只是闲棋么?真的就只是兴起么?福王竟就长的那样不谙世事,却心存善念。除了皇子特有的骄纵,几乎找不出任何毛病。包括对徐景昌那样深厚的感情,在天家里几乎是找不到的。皇后就真的没引导过?他能对徐景昌软,就一定能对太子更软。好一个只有骄纵小毛病的、心软重情的小皇子!厉害! 庭芳垂下眼,赐婚……战争才刚刚开始。 第264章 喵喵喵 砰的一声,花梨木的圈椅倒落在地。平郡王愤而补上一脚,原本就脆弱的交椅款式,就变了形。平郡王犹不解恨,手一挥,大案上的文具七零八落的砸在地上,发出乒呤乓啷的杂响。叶家长孙女选为秦王妃,朝中风向为之一变。谁都知道叶阁老跟太子眉来眼去,圣上当然知道。他深知圣上抬起他的目的是什么,然而机会在眼前,谁不想要?现在好了,后悔了,过河拆桥了? 平郡王怒不可遏,姜阁老被迫告老,整个中枢,再无人能制衡太子。圣上是退缩了吗?平郡王恨出血来,却是毫无办法。太子有宗法、有文官还有武将。他在边疆固然有人,也只能牵制赵总兵而已。想要造一场宫变,至少得禁军有人。一不留神就替太子做了嫁衣。事到如今,他已无路可退,亦无路可进。太子东宫始终水泼不进,不然真想下点耗子药,毒死算完! 看着满地狼藉,平郡王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几年夺储生涯,他的脾气好了许多,到如今却是无用。寻了张椅子坐下,手指不自觉的一下下抓着垫子,要如何才能绝地翻身呢?朝堂没有力量,其它的呢? 姜阁老告老,太子系几乎欢欣鼓舞。时到今日,太子才稍稍松了口气。母后病逝前后,他就一刻都不敢放松。圣上大抵是真意识到自己老了,不再针对他。又或许是三年时间,平郡王并余下的皇子带门人,都不成气候,致使圣上绝望。在东宫的卧室里,太子放声大笑。你的人,谁都有毛病;而我的人,几乎清白!圣上,你不如我!笑出了眼泪后,太子又换回了平素的表情。还不能得意忘形,行百里路者半九十,得忍!忍到那一日,才是真正的解脱。三年的对峙,父子之情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你死我活。太子曾经酸涩过,痛苦过,道如今,全化作憎恨。我们母子,从未对不起过你,而你却背叛了所有人。 太子妃听到丈夫笑声渐止,才推门而入。三十多岁的妇人,依旧温婉。脂粉的掩盖下,岁月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任何流动,如珠玉般悦耳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明日就要册封,册封后是婚礼。我还没想好送什么聘礼呢,殿下帮我参详一二。” 太子笑道:“你还患得患失起来。他的聘礼有内务府筹办,你又操哪门子心?”温暖的家庭生活,像似在坤宁宫承欢膝下的日子。平静而悠然,令人怀念。 太子妃嗔道:“我没养过女儿,冷不丁家里来了个漂亮的姐儿,有些慌呢。”太子四子,长子嫡出,余者都是侧妃所出,有两个庶女都夭折了,没养活,家里还真没有能陪太子妃说话的人。 太子心情甚好,一把搂过太子妃,笑道:“别人家的女儿你羡慕个什么劲儿?咱们再生一个便是。保管比天下人的闺女都强。” 太子妃脸一红:“胡说什么,都多大年纪了。” “跟儿媳妇一起坐月子,也是有的。”太子调侃着,“待到儿媳妇也生了儿子,就更好了。” 太子妃低低应道:“嗯。” 太子明知太子妃应的是后半句,他全当只应了前半句。轻轻使力,把太子妃摁倒在床上。随手一挥,帐子落下,外头的宫女太监看着明晃晃的太阳,都怔了。一贯守礼的太子,也……白日……呃…… 庭芳在福王府的马场,带着小胖子疯跑。在福王的强烈抗议下,徐景昌只好重新做了一套可由水利驱动的移动靶托人送进京。福王亲自装上去,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他连固定靶都射不中,移动靶竟是专给庭芳与小胖子玩的。福王气的半死,再写信去骂徐景昌——你能不能整个我能玩的!? 徐景昌在大同每天累的跟狗一样,做个移动靶已经是极限。实在想不出什么新招儿,只得跟夫人求救。想着如今已是盛夏,再过半年,他能回京一趟,心中就无限柔情。一年未见,不知她长高了没有。 福王的抱怨徐景昌才收到,回信自然还早。庭芳顶着盛夏的骄阳与福王的“怒火”,玩的不亦乐乎。江淑人打听到福王心情好,撺掇着严春文往后头去。夫妻两个总僵着不是好事,虽有身孕,谁知道生下来是男是女?圣上赏的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