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介绍给李鹜,原本很开心的时候,李鹜却忽然大叫一声:“老子的猪蹄呢?!” 糟了! “一排白云伤别离,连着好似卤猪蹄。” 别念了别念了! “地面河水悄悄淌,我早跟你反复讲。” “有酒没蹄那不行,你还买了忘记提。” 她错了还不行吗?! “此恨绵绵你知否,无语凝噎一杯酒。” “喝起酒来没猪蹄,若有下次跟你急。” 呜呜呜呜她错了…… 父皇,母妃,救救孩儿…… 梦中的沈珠曦捂着耳朵驱赶绕梁一生的魔音,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吱啦一声让她猛地从恶梦里惊醒过来。 木柴已经烧尽了一半,入睡前抵在门口的圆石被人从外强行推开了。几个衣着干练,衣裳半湿的男子握着腰间的刀柄,大步流星走进了破庙,这里戳戳,那里看看。 紧接着,一群佩刀男子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一个朱唇粉面的锦衣公子迈了进来。 沈珠曦和李鹜等人都坐了起来,李鹊拿起地上一根树枝拨动篝火,眼角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后面进来的一群人身上。李鹍半梦半醒般地坐着,眼皮一眨一眨,好似下一刻就要睡着。 离沈珠曦最近的李鹜则一言不发。 他一如既往沉稳的目光和她相撞,让沈珠曦心里的不安平息下来。李鹜神色如常,视后来者为无物,状若随意地提起她身上的被子,拉到她的头顶,半遮住了她的面庞。 沈珠曦配合地低下头,自己用手把被子往下巴处捏。 后来者人手众多,准备充分,不一会,一个比沈珠曦面前还大上两倍的火堆就升了起来。 “二公子,请坐。” 侍卫模样的人铺好软垫,恭敬地请锦衣公子落座。 “……嗯。”年轻公子收回落在李鹜一行人身上的探究视线,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几乎是屁股刚落到软垫上,锦衣公子就皱眉弹了起来: “冻死小爷了!” “二公子……”侍卫一脸为难。 “去!把我今日打的虎皮拿下来!”二公子颐气指使道。 侍卫低头应喏后,看了眼外边大作的凄风苦雨,朝着李鹜这方走了过来,抱拳道:“诸位,可否卖我一把雨伞?我愿以市价十倍购买。” “卖给你不行,暂时借你可以。”李鹜朝撑在一旁的油伞扬了扬下巴。 “多谢兄台。”侍卫拿了雨伞,冒雨走出了破庙。 门一开,又是一阵夹雨冷风吹了进来,两堆火苗都在寒风中一颤一颤。 没过多久,侍卫拿着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回来了,当他在火光下解开上面的细绳后,沈珠曦浑身发颤,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爬起! 虎皮抖开,足有一人宽,黑色条纹蔓延在黄色皮毛上,剥皮时留下的鲜血还残留在皮毛边缘,在虎皮的背脊部位,几条虎爪留下的抓痕似曾相识。 沈珠曦几乎都要坐不住了,她刚立起上身,一只手就按到了她的手上。 是李鹜。 他朝她幅度微小地摇了摇头。 沈珠曦握紧双手,重新坐了回去,酸涩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跳跃的火苗。 他们杀死了李鹃的母亲。 那么李鹃呢? 李鹃是否逃过一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