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脉硬化,血液循环受阻。若翾脸色难看的抓了小白脸的手又诊了足足两分来钟,公式化冷声说:“笔墨伺候。” 长平忙去拿笔墨纸砚。 一转头,二公子已经拿在了手上,朝女大夫递了过去。 若翾把兜里的针袋瘫在床上,掀开被子,麻利的把小白脸衣服扒干净,一边说:“穿心莲五克,百叶三克,茯苓两克,血参半斤……” 一连串的药名药量报了出来,秦峥看着被扒干净的弟弟,面瘫的脸有瞬间的恍惚,然后一激灵,忙奋笔直写。到最后女大夫越报越快,他写得额头开始冒汗才勉勉强强跟上,等停下来的时候,秦二公子丢下笔,背在身后的手有些抖。 “准备药浴。” 长平把还在眼泪鼻涕一起流的长生拧走了,忙去大厨房烧滚烫的水,少爷的药浴他们在熟悉不过。 若翾跨在床上,将小白脸从头扎到尾,脚心都没放过。中途还不忘让人去若侯府,她院子里把藏在床底下的药箱送过来。 秦峥去办。 若翾将人拦下:“你去找药引!金蟾蜍,千山雪莲,紫貂胆三药,必须要给我弄回一样。”说完,往小白脸腰眼上扎的针顿了顿,转头精准的找到秦二公子的位置,冷冷的说:“必须。”否则,你就给你弟收尸吧! 秦峥面瘫着脸,绷直身体点头。将手中的药方往他爹怀里一塞,飞快的出门。 晋阳侯眼珠子发直的抓过儿子给的药方。看完女大夫熟练的扒他不孝子的衣物,看着女大夫把他不孝子扎满了梅花针,连……连……不孝子的断子绝孙根都不放过……一颗老心一会痛得撕心裂肺,一会又快乐得心花怒放。女大夫坐不孝子身上的姿势,真真真是太太太雅观了。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女大夫回头朝他吼了声:“还不去找药。” 晋阳侯挺直腰杆,拉着他迟钝的媳妇,跑了。 终于清净了。 若翾拧着眉拍了拍小白脸的脸,咬着牙说:“这么身残,还敢跑出去撒疯,瘫了吧!活该!”捏完脸不解恨,又去揪他耳朵,狠狠的那种。 秦世子躺着,没一点反应。 就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 若翾泄了气,又心有不甘,当初把小白脸赶回来的时候,她就说了,小白脸要静养,最好躺床上别到处瞎转悠,要闲得蛋疼就去给他妈剁剁饺子馅。还提醒过晋阳侯爷,要是小白脸太蹦跶了,保不准就得给他儿子收尸了。 怎么样,出事了吧! 该! 药浴的水很快准备好,长平长生做这事熟练,用不着女大夫吩咐,就麻溜的办好了。 晋阳侯出马,做药浴的药材很快备齐。长平长生忙把药材一一放进木桶。 若翾吊着小白脸一口气,药浴备得差不多了,把小白脸身上的针全拔了,拧着人丢进了浴桶。 晋阳侯再一次被简单粗暴对他不孝子的女大夫震得有点傻。 坐在浴桶,小白脸只露出个头,若翾往他头上扎了三根针,把人扎成天线宝宝,然后问长平:“我的药箱拿来了没有。” 长平闷不吭声往外跑。 半路上从侯爷的贴身小厮手里抢过女大夫的药箱,风一样的往回跑。 晋阳侯的贴身小厮板着脸瞪长平。 被清理出屋的晋阳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