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坐在浴桶里,滚烫的水很好的缓解了一日的疲惫,身体渐渐的舒展开了,便将头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 若翾翘着腿研究床上的小人儿,小人儿睡得很安静,呼吸很轻,睫毛很长,小脸蛋养得白白胖胖的,若翾笑了笑,没想到秦二还会养人。 秦二泡好澡穿衣出来,看到坐在床上的人,系着带子的手顿住了。 若翾回头,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二,跟小白脸长得七分相,只小白脸长得比他的脸小的,白点。 身材嘛? 不好比! 若翾木着脸:“去趟义庄。” 秦二披上外衣,抓了大刀跟上。半路的时候,尽管瘫了脸,秦二还是忍不住出声:“弟——” 若翾愁眉苦脸了:“做和尚去了。” 秦二:“……” 若翾回头,看着面瘫脸生人勿进的秦二,忽然笑了下:“真是面瘫啊!” 秦二:“……” 两人是从侧门进义庄的,秦二看眼弟媳,没表情的脸两眉头夹在一起,语气很冷:“弟媳能看见了?” 若翾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特无奈:“还不如眼瞎呢!” 秦二:“……”没法好好说话了。 若翾严肃脸:“我要具尸体,最后八小时内死的。哦,就是四个时辰内!能弄到吗?” 秦二看眼弟媳,越过她先进了义庄。 若翾忙跟上。 两人偷了具尸体出来,在路口的时候,若翾把尸体抢了要走。 秦二突然出声:“爹娘知道弟媳回来,该高兴的。” 若翾顿了下,转身定定的看着秦二:“别告诉爹娘我回来了。” 秦二瘫着脸。 若翾恍惚了下:“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在告诉爹娘。” 弟媳走后,秦二站在黑夜寒风里,如同一尊有呼吸的雕像,还是能移动的那种。 秦二回府后,看到爹坐在他房中,脚步顿了下。 晋阳侯虎着脸,看到二儿子的面瘫脸,气得一拳头砸桌上:“你个逆子,你弟媳回来了,你为何不拦着。”还敢大半夜跟弟媳出门,你个不要脸的,等不孝子知道了,看不挠你一脸。 秦二解下大刀放在桌上:“弟媳不让说。” 晋阳侯跳起来冲着二儿子脑门吼:“你弟媳不让说你不会偷偷跟老子说啊?你弟那么身残跑了多久了一个信都没有,你娘饭都吃不香了……” “弟当和尚去了!” 晋阳侯脖子一梗,骂不下去了:“……” 秦二挑着一边眉梢看爹,淡淡说:“弟媳没把弟带回来没脸来见爹娘,等弟和尚做不下去了回府后,弟媳就回来了。” 晋阳侯:“……” “哦!弟媳的眼睛好了!” 晋阳侯虎眼一亮:“真好了?你可别框你老子,要不是老子睡不着想找你练练拳看到你跟那丫头出门,老子还被瞒着,那丫头可比你弟金贵多了!” 秦二:“……” 若翾扛了具尸体去了医药铺子里。 铺子上了门锁,若翾只能翻墙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气,那两粗汉子装修好了铺子,应该是回晋阳侯府去了。若翾挺满意的,人没在,可以省很多麻烦。 把尸体抱到后院手术室,扔在手术台上,扒了衣服,开膛破肚。 不! 只是取心而已! …… 翌日,就有义庄的来报,少了具尸体。 秦二刚起床,接到衙役的口信,顿了下,让秦还自己吃饭后就去了一趟义庄。 义庄老伯苦着脸。 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尸体怎么就招人惦记上了。 现在那家人找上门了,说让他交出尸体,他上哪找出来给人家?偏偏这家人,他开罪不起。 秦千户到义庄的时候,那家人的女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