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结果吗?再说,文泽才只是说他万事不吉,又没说他会死。”杨艳菊的话一点也没安慰到账三婆娘。 就在文泽才窝在书店看书时,忙完了的马中愿也到了利和生产队....... “泽才,你觉得有几分把握能考上?” 王老板翘着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掀起眼皮看对面复习的文泽才。 文泽才一边下笔练题,一边回着,“没有什么把握,不过我想今年要是没考上,明年会更难。” 王老板点头,“确实。” 今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准备,临时抱佛脚的人比比皆是,试题可能会考虑到这些而降点难度;而明年大伙儿都有准备了,那试题自然会难一些。 见文泽才放下笔,准备起身去收好刚才客人拿下来的书籍,王老板清咳道,“泽才啊,你瞧瞧我今天这运势如何?” 文泽才转过身看着他,脸上带着淡笑。 王老板见此从兜里拿出一块钱递过去,“一定要准啊。” 文泽才脸上的笑容加深,接过钱,“老板今天也是去相亲吧?” 王老板红着脸点头,“没办法,大龄青年了,家里长辈着急,哪像你年纪轻轻就有了家庭,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确实有几分羡慕。 文泽才将钱收好,然后看了王老板一会儿,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你写下一个字,我测测。” 正想摆好表情的王老板一愣,“写字?不看面相了?” “今天不看,开始吧,”文泽才示意他拿笔。 王老板抓了抓脑袋,看了看面前的纸笔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文泽才,最后想到老娘的叮嘱后,还是咬牙拿起笔写了一个“妻”字。 “好了。” 文泽才拿起那张纸,看着那个妻字微微挑眉,这王老板是多想娶妻啊? 同样有些窘迫的王老板大声道,“怎么样?” 文泽才放下纸,“你落笔下去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字其实不是妻字,而是事情的事字,不过后面的想到家里的期盼以及今天应该要做的事后,你笔锋微转改为妻字。” 王老板心中大惊,他微微动唇,却并没有开口。 文泽才又指着那妻字的下方,“这个下女的最后,你收得很短,说明你很急切,事转妻又急切地想要收尾,老板,你今天这事儿不会成,不过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有友。” 王老板的脸色微沉,不是因为文泽才的话,而是因为这次若真的不成,家里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法子吗?” 既然能成为朋友,那就一定有共同话题,有话题还能找不到时间约人出来散步聊天吗?王老板的眼睛亮起来了。 可文泽才却摇头,“老板还是见完后再回来问这个问题吧。” 王老板照做了。 然后下午急冲冲地就回来了。 “我的娘呀!真是吓死人了!” 王老板一边抚着胸口一边道。 文泽才也没问为什么,而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王老板本就属于话痨那种人,现在书店没人,所以根本不用他问,自己便巴拉巴拉地说起来了。 “那姑娘长得确实不错,可这性子真是不像个姑娘,说话大大咧咧不说,还特别直白,你知道她问了什么吗?她居然问我以前那些对方我最喜欢哪一个。还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