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因为知道我不会帮她。” 秦勇越听越糊涂,“所以现在引咱们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啊?” 文泽才摸了摸下巴,“可能是因为她丈夫,也可能是因为她婆婆,我这表妹也算是长大了。” 受到的伤害太多,所以知道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甚至对付“敌人”了。 何兴志最后还是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包香烟,牌子属于中上,递给文泽才没要,秦勇也摆了摆手。 何兴志见此有些不高兴,“ 我这可是好烟。” “我们不抽烟。” 文泽才笑道。 何兴志挑眉,他很少碰见不抽烟的男人,不过不抽也是好事,能省下两根。 秦勇看了看何家的房子,问道,“你这房子这么大,也有院子,怎么没好好弄弄?” 何兴志吸了口烟,叹气道,“家里穷得叮当响,哪里有什么闲钱去弄房子,能住就行了,别看我们这地理位置好,很多人家都是被迫修起来的,欠了一屁股债。” “被迫?被谁逼迫的?” 秦勇回过头看向他。 何兴志往上一指,“还能有谁,上面的人呗,为了城市看起来光鲜一些,西城那边不是在搞什么拆迁吗?啧,听说赔了好多钱呢,可惜了,咱们这不赔钱不说,还要自己倒贴钱。” 文泽才摇头,“我倒是没听说过他们逼迫人们修房子。” 何兴志扫了他一眼,伸手将烟从嘴里拿下来扔在地上踩了踩,“可能是风声没传出去吧。” “那你不修会有事吗?” “我修了啊,”何兴志指了指外墙上的泥沙,“那不是吗?瓷砖是好东西,可太贵了,我买不起。” 几人东拉西扯了一阵,文泽才发现这何兴志说话简直是滴水不漏,偏偏这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假的。 而且一直在强调自己是个穷逼。 “兴志,这两位是?” 文泽才他们转过身便见一三十多岁模样的妇人正提着一篮子菜疑惑地看着他们。 “妈,这是安珍的表哥还她表哥的朋友。” 何兴志一见到那妇人便露出极大的笑容,然后亲亲热热地走过去接过何母手上的篮子介绍道。 “安珍的表哥啊?你们好,快请屋里坐,我这就去做饭。” 何母年轻得让秦勇咂舌。 文泽才倒是没什么变化,何兴志在一旁看了两人的反应,嘴角的笑意倒是多了些,“看我这记性,咱们进堂屋坐吧。” 何母进灶房时,安珍已经将饭煮好了,只剩下炒菜,她看了看盆里的饭量,一边往外面拿菜一边道,“安珍,之前的草药喝完了吗?” 安珍垂着头,“喝完了。”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喝得差不多了,来,这一包晚上熬着喝,这可花了不少钱呢,”何母说着便叹了口气,“家里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都没什么菜招待你表哥,下次有亲人来的时候提前打个招呼。” 安珍的头垂得更厉害,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何母皱起眉头看着她,语气加重道,“听见了吗?我不是说你带人回来不好,我是说......” “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安珍抬起头笑道,“我都知道的,下次不会了,咱们家本来就不宽裕,是应该计划着生活。” “这才对嘛,”何母满意地笑了,“哎呀,这鸡蛋我是要用来孵小鸡的,就别打了,我拿回去。” 说完,便将碗里那三个鸡蛋拿走了。 安珍看着她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冷。 文泽才吃了半碗饭便没再动手,何母惊讶他的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