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看出名堂,文泽才看在赵导师这个面子上,还是表示一起去瞧瞧。 这人叫许宏民,和赵导师的年龄相仿,住在村尾,房子是石屋,很结实,院子里也收拾得很干净,他媳妇见到赵导师带人过来,二话没说便将院门给关上了。 “是大夫吗?” 他媳妇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赵导师清咳一声,“弟妹,你先别急,这是我一个朋友,看怪东西的,咱们现在不知道宏民得了什么病,多看看准没错。” 许宏民媳妇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打起精神请他们进屋说话,许宏民一直跟在他媳妇身后,也没说话,脸上带着颓色与阴郁。 这事儿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高兴不起来,文泽才和赵大飞表示能接受对方这幅模样。 “那你们先聊,我出去摘菜,”这么大的太阳,许宏民媳妇自然不会去摘菜,她只是想腾出空间让他们这群男人说说话。 “我、我的蛋开始小了。” 他媳妇刚出去,许宏民便关上堂屋门,转身看着他们三人道。 文泽才三人:…… 除了沉默,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让对方脱下裤子让他们看看蛋小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嘛? 可又不好问人家疼不疼,什么感觉。 就连打小就和许宏民一起长大的赵导师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完了。” 许宏民看着沉默的他们,突然整个人顺着门瘫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满是绝望,“我最后可能不是个男人了,我媳妇可能要和我离婚,我孩子也可能不会认我,因为我现在是个怪物。” “宏民!”赵导师听不下去了,起身将他扶起来坐在,“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一切又不是你作出来的!” “是我作出来的。” 许宏民猛地抓住赵导师的手臂,浑身颤抖道,“是我不检点,是我的错,我不该进那个女人的屋子,我不该被迷了眼睛!” “那女人一定是个怪物,她要把我变成更大的怪物,然后把我带走。” “我错了,我不该进屋子,我不该进 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后,许宏民整个人失去了精神气,刚才他说出来的是他藏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他进了一个女人的屋子,还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出轨了。 文泽才皱起眉头,赵导师也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许宏民只是苦笑。 赵大飞有些看不起对方,伸手偷偷拉了把文泽才,“师傅,咱们还是走吧。”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屋子里的人却正好听见。 赵导师连忙看向文泽才,“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现在也遭了报应,以后如果能好,也会老老实实做人,文同学,你、你能看出什么吗?” 见赵导师这么信赖文泽才,许宏民啪嗒一声跪在他面前,沉声道,“我发誓,那种事我不会再有下次,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媳妇和孩子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这位同学,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跟着赵导师的称呼唤着文泽才。 文泽才将对方扶起身,“你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去找过那个女同志吗?” “找过,可人不见了,我向别人打听,他们所那个女人搬走了,搬走好久了,找不到人。” 文泽才有些头疼,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这倒是让他想起陈四姨的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进那女同志屋子里的?” 想起章全送的那本册子,文泽才脑子里闪过什么,急忙问道。 “去年,这个月刚好一年的时间。” 许宏民老老实实地回道。 一年的时间。 十二个月。 “从那以后,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什么同房的心情?” 许宏民急忙点头,“对!我一年都没想过那事儿,直到上个月,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儿,然后我就发现它越来越小,现在都找不到了。” 赵大飞听得直皱眉,“那你怎么撒尿?” “撒尿还是没问题的,”许宏民起身,伸出手就要去拉裤子,文泽才连忙侧过头,赵导师一把按住对方的手,“宏民!” 许宏民动作一顿,“抱歉,我、我只是想展示给你们看。” 他们并不是很想看。 赵导师尴尬地看了文泽才和赵大飞一眼后,低声道,“文同学,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种秘法,那种秘法原本是为了古时候贵人之子被叫进宫里做太监的时候用的,这种方式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便能去势。” 许宏民脸一白,“太、太监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