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司熏俯身,压着她的腿根,狠狠捅进粗长滚烫的性器。 周弥音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这种刺激的抽插,她用发抖的双腿夹在司熏的腰上,手指捏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衣料抓不稳,却又总是滑下去又往上抓,像家里的猫一样挠得他手臂痒得不行。 司熏只好脱掉那层长袖,裸出漂亮的身体曲线,他的腰线很窄,可以轻易环住,但他好像没明白她想缓一缓的动作暗示,而是借由她盘好的腿,轻松又狠戾地抽插起来。 水声肆虐,噼啪作响,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就像要把她穴里的褶皱全部操平整一般,用力地捅到深处,又毫不留情地抽身再次插入。 她的指甲在他背后划出明显的红痕,哭声越来越大,引得门口经过的酒店服务员脸红心跳地走过。 酒店的床榻剧烈晃动,衣物随着幅度增大而坠落在地,周弥音被狠狠地压着顶入,水越流越多,不知是催情的产物还是被操弄后无法控制流出的淫液。 她今晚格外敏感,像个失去理智被成天成夜放在塌上亵玩的雌兽,稍微一击都能要她半条命,他总能天赋异禀精准戳弄到她不得不哭喘出声的点。 最后在压住她膝弯顶弄的时候被找到高潮点,她一时卸防,清透的水液喷射而出,正好溅在司熏的腹肌上,顺着干净的线条,如同水灌进田渠,一点一点往下滚落。 他好像也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住好一会,停下动作来看她。 周弥音仰躺在床上,水润的眼睛通红,穴还在剧烈收缩。 司熏又低着头去看。 意识到他在看她后,还来不及去回味那种既痛苦又舒服的感受,扑面而来的羞耻感终于稍微将她拉回这个世界——她居然失禁了,而且还是被司熏弄的。 是药物,是药物,是药物。是偶然,是偶然,是偶然。她在心里反复重申。 他看出她缓过神后开始心不在焉,已经快不受情欲掌控了,却还是挺胯继续顶她。 没想到的是换成侧躺位后又被插喷了一次,周弥音捂着嘴,把所有的声音都喷在自己的手心里,那种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她丢了心神,她开始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是,司熏深埋在里面的性器被她夹住抽不出来,最终忍不住她几番的夹腿,竟抵在里面射了出来。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撑涨着填满,多余的体液全部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而他们的欲望攀升,如同隔着窗帘的月光,遮掩却又膨胀。 所以他温柔地哄着抬着她翻了个身时,她甚至还塌下了腰抬高了屁股,手往前伸出乖乖趴伏好。 “好乖。” 周弥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夸赞,下一秒就被他扶着她的腰插了进来。 她的呜咽被身下的棉被遮掩了大半,就是这样,也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娇喘讨饶。 周弥音软软地叫主席,一声声叫得又娇又乖,司熏觉得她就像个棉花小兔糖,软软的,香香的,支棱着耳朵喊他名字,然后匍在他身下挨操。 司熏俯下身去她耳边说话,呼出的气息让她耳后酥麻,他说音音放松点,宝宝腿抬高点,到后面叫她妹妹,他问:“舒服吗妹妹。”这种背德感让已经潮吹两次不再那么容易高潮的周弥音睁大眼睛失神地叫,最后竟然还是失去控制地喷出水液,滴滴溅在床单上。 她要死了,快感就像被他所指令,开关永远把握在他的手上,舒服痛苦都只由他所支配。 司熏眼角虽然红了,但精力却像源源不断一般旺盛,他在环着她的小腹往里面射精完没过几秒,又将失力瘫软的她翻了面,就着还没流干净的粘稠精液,复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而她也像犯了性瘾,甘愿和他沉沦在这份狂乱的性爱之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