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何宣将舌头窜入她的檀口,一边吸吮她的唇,一边气语:“晴晴,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说呢?让人不狠狠亲不行!” “何宣……” 他们在动车上,即使乘客不多,但公共场合…… 何宣的吻总是炽热无畏、大胆果决,白寄晴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上半截身子都不敢动、也无法动。 “晴晴,再过一年多,我就不是你的学生了……” 他的手缓缓穿过她柔细的发丝,抚摸她的耳朵,唇来到靠近她耳珠的地方,说话的声音瘖哑低沉,彷佛带着电:“你就是我的太阳,晴晴,你让我发热茁壮……” 他牵引她的手,带她去碰触“发热茁壮”的地方── 白寄晴瞬间宛如电击,抽回手,满脸胀红起身,狠狠踩了何宣一脚,朝车厢的洗手间走去。 何宣龇牙咧嘴揉着右脚,无辜瞅着他的太阳离座而去。 白寄晴又气又恼,这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房,方才要死不活,现在却能立马“发热茁壮”,简直要气死她! 白寄晴觉得心累!在她将近23年不算顺遂的生命中,也没遇见何宣之后这么跌宕起伏! 回到A市后,已经有人等在车站,顺利把何宣接走;看他走时还会对她挥手,白寄晴松了口气。 其实白寄晴在动车上说的话,并不完全出于安慰,那也是她自己一路走来,自己告诉自己的话;不论那些话有多少鸡汤成分,但却是自己舔着伤口,一路强迫自己相信的话。 眼睛是长在脸前面的,只能向前看;只有往前走,去找下一个太阳,人生才有坚持下去的意义。 因为每一个生命的降临,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白寄晴的母亲这样告诉她,她也一直这样坚信。 回到家已到了下半夜,但她还是先把行李箱的东西收拾出来,将东西该洗的洗,该归位的归位,然后她看到了那面金灿灿的金牌。 又闪又亮。 真要挂起来吗?又不是她的荣耀,挂在客厅不伦不类…… 可不挂那狼崽子看到了怎么办? 白寄晴一愣,狼崽子怎么看得到?难道她还要给他进家门不成? 白寄晴直接将金牌收到客厅矮桌的抽屉里,进房睡觉。 ***** 第二天去学校,白寄晴又一次感受到何家的力量。 施美娴和小鲜肉的照片基本上在网络上都看不到了,施美娴也严正否认网上流言,说剧组在B市拍戏,几个剧组演员在酒店进出很正常,而她又宴请儿子学校的辩论团队,将对造谣者保留追诉权等等…… 白寄晴看了不禁叹气,和自己比起来,何宣才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 夸父:【晴晴,我想太阳了。】 想太阳?这何宣不收拾不行,满脑子黄暴思想── 等等,夸父?这什么鬼?要不是头像没变,白寄晴根本不知道这『夸父』是谁。 白寄晴:【夸父的意思是?】 夸父:【夸父逐日啊!我的晴晴![小狗散发可爱.jpg]】 *****快乐草的分隔线***** 白寄晴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张照片,上头赫然是他在她家给她窜改的『无惧』二字。 何宣:糙!也太丑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