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书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白寄晴,你把我的书桌扔哪了?” 白寄晴脑袋一片浑沌,浑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要何宣,他竟然问起他的书桌,什么书桌? 何宣把她抵在她的书桌上:“我的书桌呢?你收到哪去了?” “在……在后阳台。” 后阳台? 那是晴晴为他置办的第一件家具,是他在她这里的证明,还好没有被她卖了丢了。上次进来爆打那个姓薛的,他发现自己书桌不见了,都不知道有多生气! 何宣在白寄晴的书桌上,再一次进入她。 上次他在这张书桌要她,是她给他讲《金瓶梅》和《西厢记》。 “灵龟吐清泉?滴露牡丹开?”何宣在她耳边啮咬:“晴晴,你要哪一个?” “啊──” 何宣挺腰不断用力,她的身体很烫,可是何宣的性器更烫;兴奋的汁水沁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白寄晴身体晃动不停,汗水和蜜液沾湿了桌面,书桌发出被剧烈摇晃的吱吱声,几乎要解体。 何宣杵的很凶,就像一头狼,咬着就不放松;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等待者,等白寄晴的心湖融化太慢了,他就要当翻搅她心湖的那根桨! 汗水沿着他喉结起伏的线条,从脖颈蜿蜒而下,落在明暗对比鲜明的锁骨上,白寄晴在晃动的视线里,恍惚着,何宣的性感完全取代了少年感,他成年了,是个男人了。 “宣,给我……”白寄晴昂起头,向狼露出她最脆弱的脖子,哭喊着:“给我一个痛快吧……” 何宣低吼一声,动得疯狂又激烈,像满心追求欲望又毫无理智的兽,送白寄晴登上了欲望的峰顶。 ***** 晨曦透过窗帘,白寄晴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大亮,她浑沌片刻,猛然起身,立刻被腰部和腿部的酸胀疼痛僵在床上,咬牙切齿。 她缓了缓,掀开棉被,自己身上十分干爽,甚至睡衣穿得完好无缺,要不是身体的酸软和腿心明显的肿胀感,她还以为昨晚和何宣,只是一场荒唐的美梦。 美梦?是啊……没有昨晚,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何宣。 理智慢慢回笼,想起昨晚的荒唐,白寄晴臊得脸颊发烫,她又被何宣做晕过去,可是两人已经分手,他们昨晚算什么? 是前情未了的藕断丝连,还是一次寂寞难耐的抒解? 何宣追她只是征服欲,又想来征服她一次吗?如果能再骗她一次,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厉害,魅力无法挡? 不,他连骗她都懒了,就就是一次欲望的驱使,否则今天早上,她不会一个人苏醒在一张孤伶伶的床上。 白寄晴,清醒一点,人傻一次就够了。 白寄晴缓缓下床,进浴室刷牙洗脸,换完衣服出来,发现客厅已经被整理好,沙发、地上、书桌、书橱……昨晚何宣几乎把她家家具能利用的都用了,到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特别是她用来备课写作的书桌,白寄晴此刻看着那张桌子,简直不能卒视。 “咔啦”一声,大门被打开了,何宣手上提着塑料袋进了屋。 “你醒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