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晴几乎是直接跳起来,鞋子也没穿,直冲到客厅,开灯开门。 “何、何宣?” 何宣看起来出门得十分匆忙,冲锋外套里只有一件短T,下半身还是一件睡裤,他大跨步走进屋子,喘着气问:“你说你想我?” 白寄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这大热天的,额头还沁出一些汗珠,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正巴巴地看着自己,应该是看到自己传的那句“想他”就抓着车钥匙出来了吧? 白寄晴心头一软,没有说话,直接走近他,勾着他的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当四片软唇相碰,滚烫的热度随之灌进两人身体,干涸的灵魂瞬间丰满,理智灰飞烟灭。 长久的相思都熬成了情欲,一碰触,两人都像一把火扔进了干柴堆,屋里的空气已经沸腾。 两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白寄晴身上已经没了衣服,何宣吻着她,从脸颊到耳珠、再到锁骨;白寄晴身上每一处线条都灼人,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何宣吸吮她的锁骨,手在她丰盈的乳上揉搓,几乎发了疯似的,呼吸带着浓重的喘。 “你明天……准备请假吧!” 白寄晴也呵着气:“明天……是星期六……” 何宣听到这句话,彷佛得到了什么特许,一双狼似的眼睛发出晶亮,低吼了一声,彷佛没了理智的野兽。 他开始往下吻,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下身昂扬的性器顶磨着白寄晴大腿内侧,嘴则含着白寄晴右乳乳樱,牙齿轻轻研磨吸吮。 “唔……” 情欲的岩浆从心脏处往四肢百骸喷发,白寄晴也不藏着掖着,对她而言,如果这辈子有什么是自己一定要争取,没有就会后悔的,那一定是此刻伏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了。 何宣年纪比她小、脾气又暴躁,可自己干涸的灵魂却因为他,觉得这个世间是有趣的,上帝并没有亏待她;在写《新?牡丹亭》的时候,杜丽娘思念柳梦梅的心情,她是带入自己情感的;可以说没有何宣,她写不出《新?牡丹亭》。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爱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来了,却能改变世界! “啊……” 何宣舔着她,从胸部一路往下,却略过了最重要的地方,沿着大腿,一路舔到了她的脚趾。 “不,脏!” “不脏!”何宣声音含糊,在他眼里心底,白寄晴神圣如女神,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想把她藏起来不给别人看! 舌尖在脚指缝间游走的感觉是奇异的,她觉得自己腿心处有着什么沁了出来,羞耻得浑身发抖,腹部因为紧缩而差点痉挛。她两脚被打开,何宣一手握着她的小腿舔舐,一手在另一条大腿根上流连抚摸,微冰的手指偶尔还撩拨一下阴蒂,白寄晴仰着脖子,咬着下嘴唇,双眼紧闭。 白寄晴双腿纤长白皙,十根脚趾都被吸吮舔舐得拳缩起来,感觉何宣的舌头沿着小腿又开始往上游走,终于将舌头探进了淌着蜜液的花穴,那里已经满是欲的颜色── “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