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了严景棋好几眼,随即便兴匆匆的一边朝浴室跑去一边脱衣服,反正严景棋绝对不会害他,虽然搞得神神秘秘的,但能被严景棋说是好事的事情那绝对就真的是好事了。 石元聪虽然看起来骚包玩世不恭的,但比路兴更沉稳一点,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朝里走去,问道:“什么好事啊,该不会你遇到什么高人指点你如何修炼内功了吧?草药浴啊,有什么效果?” 石元聪正说着,路兴已经泡了进去,水温有点高,路兴一边吸气一边将整个身体都沉浸了进去,扭曲着表情朝严景棋问道:“这要泡多久?泡完之后我会不会变得更帅?不过这味道不大好闻,应该不会残留在身上很久吧?” 严景棋抱着双臂靠在浴台旁,看着两人道:“等你们泡完了就知道了,水冷了就能出来了,有些事不好说也最好不说,但好事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以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或者东西可能不会少,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公司的进度如何了?过两天就要招标了,中标的把握大不大?” 说到这个,路兴连忙道:“老徐出马一个顶俩好吗,几个对手公司早就被老徐摸得透透的了,以前还有那个宋什么的有一争之力,现在宋家不说政治上,就是商业上想要挽回局面,恐怕都要花一段时间了,所以这次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绝对能拿下我们中意的那几块地的。” 路兴不提严景棋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虽然这事最开始是他暴露出来的,但尾巴扫的干净,至今都没人发现视频曝光者是谁。后来忙着各种事情,那些对他来说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不足以挂心了。现在说到这个,于是顺嘴问了一句。 路兴一边将浴桶里底下沉着的药渣朝身上抹着,想说这样会不会效果更好一点,一边说道:“反正现在圈子里对姓宋的都没什么好感,李家那就是个草包,虽然这件事影响较大,但李家和宋家一起似乎赔偿了不少钱给那个受害人家属,最后法院判定过失杀人,受害人家属也没有上诉,李家那个被判了五年,宋家那个被判了两年,不过缓刑一年。” 石元聪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有钱有权,不管是五年还是两年,最多也就这几个月会安分点,等着吧,不出一年,他们照样在外面逍遥快活。”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件事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路兴幸灾乐祸的说道:“那个宋家不是依附顾家的么,这次的事情宋家跟顾家算是彻底断了来往,好几个早已经定好的位子全都大换血,起码这位在上面的期间,宋家是不可能再有所进步了,不过听说宋家前段时间曾经接触过阮家,本来还可以挽回的棋局,被这一步彻底走进了死道,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石元聪突然道:“上次那个姓阮的堵你真的只是为了跟你示好想要入股公司?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找过你?” 严景棋摇摇头:“没有,怎么了?他是有什么动作吗?”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上次我带着徐文博去认识都城的一两个朋友,结果碰上了那个阮少,他知道徐文博现在负责招标的事情,还非常热情的带着他去认识了规划局的人,据我听到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他可不是这么热心的人,无事不起早,就是怕他热心太过所图非小。” 严景棋也闹不懂这个阮向明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次虽然相互留了电话,但至今阮向明都没有找过他。似乎那次的提议当真是随口一说。但是他现在的感官十分的敏锐,他完全没有在阮向明身上感觉到恶意。总不至于那位阮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他交朋友吧,严景棋可没自恋到觉得自己这么有人格魅力。 沉吟片刻后,严景棋道:“不用担心,以后碰到他尽量交好顺着他来,遇到无法决定的事情就让他直接找我,不管他到底在算计什么,无非是利益而已,好了,药性估计快要开始了,你们好好泡着吧,我去睡了。” 路兴扒在木桶边缘,闻言立即直起身子喊道:“别走呀,难得有时间好好聊聊天,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阿棋阿棋?快来跟我说说你看过的那个成品智能啊,有没有机会弄一个回来给我玩玩啊??阿棋?!” 然而留给他们的只是一道一起去不回头的背影。 两个木桶挨的很近,严景棋走了,路兴干脆凑到石元聪旁边扯话题了,结果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醒来天都快亮了,而水早已冷透了。路兴一转头看到石元聪时顿时嫌弃不已:“卧槽你脏死了,你脸上那都是什么鬼啊,这药浴是为了排出体内的毒素么?看你那张脸黑的,头发脏的估计乞丐都嫌弃你。” 石元聪被他吵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