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驯服一条疯狗。 “这种事情,你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的脸已经红透,像只成熟的水蜜桃。 少年伸手,握住她捧住他脸的手,捏在掌心,细细搓揉。 “你觉得,那个暴君很不好吗?” “嗯。”苏绵绵点头。 “一点都没有可取之处?”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危险。 “嗯。”苏绵绵继续点头。 “呵。”少年笑了,“行了。” 孤明白了。 说完,陆横就要站起来,却是被苏绵绵扯住了衣摆, 小姑娘期期艾艾,一脸羞赧的扭捏道:“你昨天晚上在跟花露说什么?” 陆横面无表情,“我说你胖了,让她多吃点,托举的时候别把你摔了。” 苏绵绵:……好像有哪里不对? …… 小镇伙食太好,舞蹈团虽然在外面,但每天早上还是要称体重。 苏绵绵躲在房间里,正在捣鼓吹风机。 这里的吹风机跟陆横家里的不一样。 声音好大,她不敢用。 “苏绵绵,你要迟到了。”公益舞连跳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少年推门进来,就看到苏绵绵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枕头把那个吹风机捂住。 “你在干什么?” “声音太大了,害怕。” 像怪兽要吃人。 小镇虽然靠水,但湿气也重。 苏绵绵房间的空调坏了,她睡一晚起来,早上必须要洗澡。 既然洗澡了,头发也就一起洗了。 “天气很热,不用吹。” 苏绵绵又露出一副羞赧小表情,“称体重之前,要把头发吹干……” “嗯?”陆横哼出一个音,表示不解。 “这样体重就能轻一点。” 直男.暴君.横:??? “别动,马上就要吹好了。” 陆横按着苏绵绵的小脑袋,修长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挑起那细腻如绸缎般的黑发。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揽着她的青丝,硬要给她画眉。 小姑娘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闭着大眼睛,眼睫抖颤,连眉头都皱巴了起来。 殊不知,他都从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可爱极了。 “陆横,还没好吗?” 少年回神,放下吹风机,坐在苏绵绵身后的他满脸皆是眷恋。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尖酥麻,带着暗香。 “嗯,好了。” “陆横,我还没梳头发。”小姑娘摸了摸长发,“你吹得真好,那个暴君就会弄疼我。” 周朝洗完头,会绞发。 苏绵绵总是被那只暴君扯下好一撮头发,那只暴君还不承认,总是偷偷藏起来。 陆横看一眼角落的吸尘器。 “我有办法。” 一阵吸尘器的嘈杂声后,苏绵绵捂着自己的马尾辫,“陆横,我感觉脑袋有点绷。” “哦。”男人面无表情,“绷着吧。” 把小东西送到舞蹈团,陆横站在电影院外面,看到前面那大片荷花池。 并蒂莲花,碧色圆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