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位继承了苏家产业的苏绵绵啊。” “看着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正在送客的苏绵绵:我听到了。 正在找酒瓶子的暴君:我他妈也听到了。 送走最后一拨客人,苏绵绵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腿,随便找了一处美人靠休息。 那边,陆嘉渊提着手里的食盒走过来。 “苏姑娘。” 他站在她身边,堵住了她身边的路,然后把手里的食盒打开。 这是一家北市的老字号。 为了吸引顾客,包装选用古风食盒,一个食盒另加一百,用来送人的时候格外好看。 食盒盖子被打开,里面有很多糕点。 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红豆糕,桂花糕,茯苓糕,黄豆糕,黑豆糕,都是你爱吃的,对不对?” 苏家嫡长子与叶深华交好,说的最多的便是他这位妹妹。 性情单纯,天真无邪。 初时,叶深华便已对这位苏家长子口中的妹妹产生了兴趣。 只可惜,皆被那位道貌岸然的苏家才女蒙骗了。 苏绵绵蹙着秀眉站起来,往后退一步。 “小横性情暴躁,你今天是不是吓到了?听说那个人头上缝了十几针,现在还没醒。” 陆嘉渊是故意的。 小姑娘看着白净单纯,指不定是被陆横逼迫的。 但很失望,陆嘉渊并未看到苏绵绵眼里有任何害怕或者排斥的情绪。 明明这么娇软的一只小人,面对那么强悍血腥的一个男人,居然如此的习以为常。 “本来就是那个人不好。” 苏绵绵小小声的说完,突然伸手捂住嘴,然后转身就跑了。 呀呀呀,她刚才跟叶深华说话了,那只暴君不会生气吧? 陆嘉渊看着面前小姑娘蝴蝶似得飞走。 只留下美人靠上那盒糕点。 他静站片刻,抬手一掀,糕点都掉进了鱼池子里。 一窝锦鲤蜂拥而上,分食干净。 …… 苏绵绵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男人正在换衣服。 他的黑色衬衫上沾了血和红酒,因为没带备用的,所以一向喜欢干净的男人忍着没换,直到人都走光了,才换下来。 苏绵绵站在门口,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烧伤,还有后腰处的伤口。 都是因为她。 苏绵绵想,若是没有她,他定能活的更好。 也不会满身伤痕。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 男人敞着身上的灰白色衬衫,朝小姑娘勾了勾手指。 姿态狂妄又嚣张。 “替孤更衣。” 陆横虽是在拿苏绵绵开玩笑,但他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如此听话。 苏绵绵看着那一颗颗精致的纽扣,她伸手,从下面系到上面,然后继续踮脚,直至替陆横扣上脖子那处的最后一颗。 刚才离得远,伤口不是很清楚。 可现在近了,她才看清楚那些狰狞恐怖的烧伤。 苏绵绵想,若是这些伤落在她身上,她定是要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眼泪都要流干了。 可是男人不仅没哭,还会拿她取乐。 似乎并未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