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没有聘礼,是不是很好笑,卫家二爷的儿子居然娶不起媳妇,便是卫子晋打理营州生意这几年,他都有大把银子花费到自家媳妇身上,你看他们。” “卫家一直只奉长,永远都是嫡长一脉为正统,如今轮到我们了,卫子晋一日坐在嫡长子这个位置,你们就只能算是二房三房,我尚在还能帮帮你们,我若不在,你们的子孙也只能像卫家众多族人一样,分红分利那都是虚的,能看两本圣贤书就有钱花了么?别做梦了。” 卫子秦正是春风得意的年轻,年纪轻轻考中秀才,被夫子夸赞,如今主攻秋试,夫子又百般教诲,是最有希望中举的人物,如今一回到家中却被其母骂得狗血喷头,满嘴井市之气。 他气愤的看着吕氏,“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吕氏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你直接说话。” 卫子秦再看到吕氏无知的模样,半句话也不想多说,然而吕氏并不想这样就放过他。 吕氏指着卫子秦鼻子,“你看看你表哥,跟你一般大的年纪,不但书读的好,生意也做的好,如今吕家在他手中只会越壮越大,而你们呢,看看你们,行商为什么就不可以读书了,你们一样可以读书,先填饱了肚子才谈圣贤书,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卫家家宴 说起表哥,卫子秦就一肚子火,从小到大,吕氏最爱拿表哥来比较,卫子秦冷笑一声:“表哥如何,他可有考上秀才,说是读书,书读哪儿去了,你等市井商人,只懂得这蝇头小利,竟然敢开口谈圣贤。” 说完,他转身出了堂屋。 吕氏气得脸色通红,她在卫家斗来斗去是为了什么,两个不争气的孩子。 卫子隽颤颤巍巍的还站在那儿,吕氏吐了几口气,顺了顺,看到小儿子,又温言问:“娘问你,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卫子晋十六岁的时候敢向族老们立下‘军立状’,孤身一人去往营州,你可敢?” 卫子隽从小就害怕吕氏,站在自家母亲面前就像个小媳妇。 “我……我……”卫子隽心里害怕却又不敢明着抵抗。 吕氏听到他吞吞吐吐心里就起了把火,“我什么,你是不是男人,敢去就说,你作为卫家子嗣只懂得贪享富贵,就没有一点勇气么?” 卫子隽不说话了,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冒出,只会垂着头,随吕氏训斥。 吕氏起身,拧了拧眉头,转身走了。 大房闹了一番无人得知,这边三房也起了心思,卫君华终于在自家小侄受了半个月伤后才知道此事,赶忙去了老太太的福栖院。 老太太马氏穿的擅色宝相花纹的长禙子,发髻梳得光泽圆润,中髻金南极老人桃心,玉雕仙人掩鬓,手腕上一对富贵宝玉手镯,掌中握住一串佛珠,一共一百零八颗佛珠,断除一百零八种烦恼,她最是信奉。 疼爱的三儿子是马氏心头的宝,听到三儿子想谋营州的事,心思也跟着活洛起来。 马氏合计着,在三个儿当中,最大的阻力便是大房继媳妇吕氏,此人又有吕家托衬,便是她也有些拿捏不住她。 这次空置出来的位置,吕氏多半会从两个儿子当中选一个去,不知她会选哪一个了。二房便不足为惧。 得了马氏首肯,卫君华高兴的回去了。 正在云小花想着怎么向卫子晋开口单独出府一趟办自己的事情时,福栖院派人来传话,明个卫家内眷家宴,她作为卫子晋正妻又是新妇必须参加。 好好的忽然要开什么家宴,不会是鸿门宴吧? 这两日,云小花被卫子晋缠住,便留在了这边小院中,传话过来时,杏雨听到了,便把事情禀报给了卫子晋。 云小花却思绪翻飞,卫子晋伤好要带她去营州,营州原本是他打理的地盘,被家主收回,那这次吃家宴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卫子晋见她想得认真,唇角微微扬起,心忖她也会操心这些事了么?倒是为难她了。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要出府?”卫子晋收起笑容,又郁闷的开口。 他的话拉回云小花的思绪,此次跟着卫子晋去营州,不知年底能赶回来么,但她想要做的事是等不得了,于是顺着他的话再接再厉,“是,我想出府一趟,行不行?” “你出府去做什么?如今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一个人出府恐遭不测。” 也不怪卫子晋危言耸听,这次关系营州的利益,万一有人对她动点手脚,还真的做的出来。可是她自己的事过了年之后就不成了,于是还是坚持己见,只道:“只不过去一趟云家食肆,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哥,不会出城。” 卫子晋一时间没有说话,云小花提起了心。 许久,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