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否则过早站队,只会死得快。 “或许他们以为镇长那边赢定了呢!”祝彬宇忽然冷笑了一声。 “好好养你的伤吧!掺和这些事做什么——”二舅瞪了儿子一眼,教训道:“你好歹也是个吃公家饭的公务员,嘴巴上要有个把门,别什么话都讲出来——” 二舅还不清楚儿子被打的真正原因,在他想来,做人就应该踏踏实实,不去惹事生非,如果事情临事,能忍则忍,能躲则躲。表哥的性格,其实就是二舅的翻版。 门吱地一声被扭开,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趾高气扬地走进来,眼睛故意不看屋里的人,翻着白眼嚷道:“谁是祝彬宇啊——” “是我。”表哥冷冷地应了一声,“你们来得还真及时啊!报警都快两个小时了,才赶到这里。” “啊哟,还有精力管闲事,看来精神不错嘛!”一个警察斜了他一眼,嗤笑道:“既然身体没什么大碍,那就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做个笔录吧!”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这付样子,还叫身体不错?”夏久胜在一旁怒气冲冲地嚷道。 见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夏久胜对他们的观感直接跌落到地上,看来警察里面也不全是好人。 “你又是谁?”一个警察凶狠地瞪着夏久胜,凶巴巴地问。“想教我们警察怎么办案吗?” “不是,不是,小孩子不懂事。”二舅急忙走过来,把夏久胜往身后推,拿烟出来递给两个警察,并解释道:“我儿子今天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心情不好,请你们原谅。” “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人。”那个警察接过烟,搁在耳上,嘴里冷哼了一声,算是借梯下台,走到床前,摊开手中的笔录本,开始问表哥案发过程。 表哥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如果自己继续跟他们斗气,他们很可能借题发挥,把自己搞进派出所,到了那里,自己还不是随便他们摆弄,一个眼前亏吃定了。所以平复心情,把事情的前后过程讲了一遍。 等问清案情,他们又找医生问了表哥的伤势,记录下来后,离开了这里。 “这群人渣。”表哥看他们走远,恨恨地骂了一句。 “这么大的人,还是这么毛毛糙糙,连忍一时之气都不懂。”二舅训斥道。 “你教我怎么忍?这些人根本是跟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表哥气呼呼地说。 “就是因为他们是地痞流氓,你才要忍,如果他们能文明执法,你发再大的火,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二舅语重心长地说道。 “二舅说的有道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夏久胜觉得二舅说的非常有道理。 “不说了,我肚子都饿死了。”表哥嚷道。 “我去买饭吧。”夏久胜闻言,主动站起来。 现在他能帮二舅一家的,也只有跑跑腿了。 “那阳阳就辛苦你了。”今天发生了这些事,二舅二舅妈也是心力交瘁,现在坐下,身子都懒得动了。 “没关系。”夏久胜摇摇手。 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起来,夏久胜一看是妈妈的号码,才想起自己来这里,都忘了跟爸妈说,他们一定担心自己去哪里了? “妈。”夏久胜按下接听键,叫了一声。 “阳阳,你在哪里?”电话里妈妈的声音里透着惊慌,嘴里急促地说:“村支书刚刚领了一些人来,说是要拆我们家的房子,你爸在前面拦着,快要跟他们打起来了?” “什么!”夏久胜大吃一惊。表哥刚跟自己讲要注意这件事,没想到他们这么急迫,已经去家里了。“妈,你别担心,我马上回来。” 放下电话,来不及解释什么,夏久胜急忙向二舅一家告辞。二舅一家已听出他家发生了什么,所以也连声催促他快走。 夏久胜几步跑下楼,冲到三轮摩托前,发动车子,急急往家里赶,心里的担心像火烧般往上涌,只能暗暗祈祷父亲平安,家人不要受伤。 车子开得快,半个小时的车程,夏久胜十几分钟就赶到了,远远看到家门口,围着一些看热闹的村人,院子大门开着,似乎里面有人在推搡,两只狗汪汪地叫着,现场乱成一团。 等车子在院子前停住,夏久胜从车上一跃而下,几步跑进院子。 只见大伯大伯母正跟村支书夏国庆和其它几个男人争着什么,爷爷奶奶站在边上,一付又气又急的模样,而爸爸则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头发凌乱,脸上也有伤痕,一条腿额在旁边的矮凳上,夏妈妈蹲在旁边,正担心地跟夏爸爸说着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