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注重名节的女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差点被人糟蹋,又被自己的女儿目睹,这种难堪,任谁都无法接受。 葫芦的愤怒不次于孟茯苓多少,不止因为孟茯苓,薛氏将他当女婿看待,对他极好。 他看到她被人欺负,怎可能不帮她出气?祝来福的下场可想而知。 韩桦霖处理好林管家等人后,就带人追赶葫芦和孟茯苓。 好在他是骑马,很快就追上了他们,进了这院子,就和手下收拾院子的人。 待韩桦霖进房来,看到祝来福被葫芦打得奄奄一息,便急忙上前拉住他:“葫芦,住手!别打了!” “你敢拦我?”葫芦甩掉韩桦霖的手。怒瞪着他。 “你以为我想拦你?”韩桦霖没好气道。 “既然如此,那就滚一边去!” 韩桦霖无奈,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他背后的主子不简单,绝不是你我惹得起的。” 听到韩桦霖的话,葫芦刚举起的拳头,顿住了,眉头皱得死紧,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祝来福。 孟茯苓不知道韩桦霖跟葫芦说了什么,令葫芦举了许久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她怒火难消,便喊道:“葫芦,给我废了他!” “不可!”韩桦霖摇头,不赞同道。 “你、你们,要是敢废了我,啊——”祝来福连说话都显得有力无气。偏偏还敢威胁葫芦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葫芦抬脚踩住心口。 这下,连韩桦霖都忍不住道:“不知死活!” “我说的废,是断了他的根!”孟茯苓算是看出来了,葫芦和韩桦霖根本理解错了她废的意思。 葫芦和韩桦霖闻言,齐齐转头盯着她,眼神都显得很怪异,有些难以相信一个女子可以把废掉男人的根,说得如此自然,哪怕再愤怒。 令他们更震惊的是孟茯苓接下来的话,“你们不废,我来废!” “不要、不要!茯苓,我没事,快带我回家。”薛氏紧紧拉住孟茯苓的手,哭道。 她就是再难过,也不可能任由女儿亲手废掉男人的根,再说这里,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最后,韩桦霖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善后。” 葫芦略一思索,倒也不坚持,便走到薛氏身前,背对着她蹲下身体,“伯母,我背你。” “祝来福,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可这笔账,还没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做出今日之事!” 孟茯苓帮忙将薛氏扶上葫芦的背,就走到祝来福跟前,用力踩住他手背,冷声道。 祝来福被她这一踩,痛苦欲死。自然无法回应她的话。 “麻烦你了,回头定重谢!”孟茯苓移开脚后,对韩桦霖说道。 韩桦霖点头,目送孟茯苓他们离开,眼里闪过一抹不明之色。 ****** 薛氏大惊一场,没想到回到村子,还有一群好事的村民守在她家外面。 见葫芦把薛氏背下马车,个个都装出一副关心的假象,一人一句地问个不停。 “薛婶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爽?”一个年轻媳妇问道。 立马就有人接过话头:“是啊!这是怎么了?” “劳你们关心,我娘不过是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孟茯苓厌恶极了这一张张虚伪的脸,可她不想让薛氏染上一点闲言碎语,只得虚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