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想开个。 “嘁,俺说娘,开作坊是要这个的。”连大金伸出两根手指头搓了搓,又问道:“你和爹有吗?” “有个屁!家里的存项都被你赌光了,还好意思说?”连时木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赏了连大金一记爆栗。 “哎哟!爹,俺可不信你和娘没藏些棺材本,快点拿出来吧,咱们也能盖个作坊,过过当东家的瘾。”连大金捂着被敲疼的后脑勺,嚷嚷道。 “上次都被你拿去赌了,哪里还有什么棺材本?”周婆子埋怨道。 “不一定要盖作坊才能制粉条啊,可以把大辉两口子赶出去,空出来屋子就能当作坊啦!反正他俩闹着要分家。”连时木一拍脑门,想出了这个‘好主意’。 “不行!分了家,家里活谁来干?谁赚钱给咱们花用?”说到分家。连大金反倒是第一不同意的。 “娘的傻儿子,等卖了粉条,赚了大钱,哪里还要干活?”周婆子呵呵笑道。 连大金想起来制粉条还是李珊瑚教的,“大嫂不也会制粉条吗?万一她也想靠这个赚钱咋办?” “她敢?看老娘不扒了她的皮!”周婆子老眼一瞪,悍悍道。 连时木点头附和,“谅她也不敢,可咱们家里没银子可买红薯、雇工人,粉条制好了得卖给谁?” “银子咱们可以到交引铺借贷啊,粉条就卖给上回来的那啥酒楼的掌柜。”连大金提议道,他出入赌坊的次数多了,倒也知道城里有专门让人借贷银子的交引铺。 “我知道,是鸿运酒楼的毕掌柜。出手可阔绰了。”提到鸿运酒楼,周婆子笑得合不拢嘴,上次她不过引个路,就得了二两银子。 三人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等李珊瑚和连大辉回家了,立即提出分家的事。 狠心的老两口,只分了一口锅、几个箩筐、和一点子苞谷面给连大辉两口子,就把他们扫地出门。 周婆子甚至还威胁李珊瑚不得把制粉条的法子教给别人,也不能拿来赚钱。 李珊瑚早料到黑心的公婆会做得这么绝,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连大辉被爹娘的举动伤透了心。 小两口无处可去,自然得去投靠孟茯苓。 早在盖作坊时,孟茯苓就让泥瓦班子把原来住的茅草屋也拆了,盖了一间房子。 孟茯苓本来还打算日后作坊扩大,也用来当作坊的,现在便给连大辉和李珊瑚住,并借了银子给他们先花用。 连大辉是老实人,自然不肯白占孟茯苓的好处,就提出要帮她干活。 孟茯苓便让他们两口子到作坊里干活。 ****** 当周婆子他们知道连大辉两口子被赶出家门,反而住上了新房子,还有银子置办物事儿,都气得牙痒痒的。 同时,他们更加眼红粉条买卖,更下定决心要把粉条生意做起来。 这一日,连大金赶了自家的牛车、载了周婆子一起进了城,先去交引铺用自家的田地作为抵押,贷了二十两银子。 因为母子俩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就兴奋得要命,加上目不识丁,就随便地在借贷的契纸上按下手印。 殊不知,这些个交引铺内里黑得很,专会坑那些不识字的人,契纸一签,形同签了卖身契一般。 离开交引铺后,母子俩拉着几个路人问询到了鸿运酒楼的位置,好不容易寻到,见酒楼装潢气派,两人眼睛皆是大亮。 他们想也没想,就大步迈进了鸿运酒楼的门槛儿。 鸿运酒楼的小二们这些日子可是过得水深火热,东家和毕掌柜都被人揍得半死。 两人都受伤,酒楼总不能没人看顾,好在毕掌柜的伤势比祝来福轻,便拖着伤体来酒楼坐镇。 可作为一个伤员,连养伤都不能,自然心情不佳,于是小二们就倒了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