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族老都看过来,她又继续说道:“章天明说孩子是他的,不过是一面之词,就算找他那位同窗来对质,也只能证明他在同窗那里喝过酒,并不能证明我和他怎样了。” 几个族老听后,都没有言语,经孟茯苓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光凭章天明的话、与他同窗,确实当不得证据。 “如果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认下别人的孩子?”孙老爷子看向被葫芦打得半死,还不肯松口的章天明道。 “他若不是心虚,当真有理,又何必跪求我?”孟茯苓反问道。把章天明下跪的行为归咎为心虚。 孙老爷子还要说什么,孟茯苓却不耐了,“各位老爷子,不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如今已有相公。你们这些长者贸然上门,伙同章家父子一起逼迫我,这样做,要置我相公于何地?” 族老们顿时哑口无言,他们趁着人家相公不在家上门的举动,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姜老爷子觉得他们几个老爷子被一个女子问住了,有些没面子,便道:“若是证明孩子是天明的。他总有权要吧?” 孟茯苓理所当然道:“孩子是我生的,自然由我说的算!” “你——”姜老爷子看不过孟茯苓的态度,正要训责她一番,就见葫芦把章家父子当球一样踢出门外。 “你们还不滚?”葫芦收拾完章家父子,这才把注意力移到几个族老身上。 他们被葫芦看得胆寒,生怕他不管他们是不是老人家。也照揍不误,便仓皇离去。 “茯苓,怎么办?章天明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薛氏着急道。 “暂且随他说吧!”孟茯苓似无所谓道,其实心里也愁得很。 “茯苓,你真的不记得孩子是谁的?”李珊瑚小心翼翼道。 “不记得,反正不可能是章天明的。”孟茯苓知道李珊瑚被章天明的态度震住了,也没多解释。 “不是他的!”葫芦皱道,他阴沉的脸色没有缓和的迹象。 孟茯苓没有注意到葫芦说这句话时,语气不对,只道:“好在你回来了,不然还赶不走他们。” 葫芦却依旧说道:“孩子不是他的。” 说完,就走了出去,孟茯苓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跟了出去。 “你这么肯定孩子不是他的?”孟茯苓问道。 葫芦回来时应该只听到章天明说孩子是他的,其他的话肯定没听到,现在语气竟如此笃定? “是我的!”葫芦闷声道。 孟茯苓听后却大笑了起来,“葫芦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你的?” “就是我的!”葫芦听孟茯苓这么说,有些恼火。 孟茯苓却以为葫芦把自己当成她的相公,才这么说,“好、好!是你的,反正你都喊我娘岳母了。” 葫芦瞪着她,不再说话。 孟茯苓觉得好笑,便推了推他,“我受了惊吓。你该安慰我才是,怎么反倒和我闹起别扭来了?” “没有!”葫芦暗叹口气,到底还是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去。 “罢了!”孟茯苓也不再问了,反正葫芦三天两头就抽风,问也不出什么。 葫芦还是气不过,冷声道:“我去把他杀了。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你真的想杀他?”孟茯苓听葫芦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惊了一下。 不等葫芦回答,薛氏就在屋里喊她。 “等等,我这就来。”孟茯苓应了一声,要进屋前,又对葫芦道:“他这时候死,我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