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那么多人看到她是和男子离开的,过了那么多天,名声什么的早就毁了。 就算祁煊肯为她向皇上求情、肯看在他儿子的面子,继续和她在一起,心里肯定也会产生芥蒂. 祁粼觉得此计一举数得,既能给祁煊添堵,又能让他爹对祁煊更不满。 可惜。祁粼看轻了孟茯苓,此时,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华服男子,许久,才道:“这位公子,你可是大病未痊?” 那男子怔了一下,面带不解:“姑娘,你何出此言?” 孟茯苓笑了笑,目光瞥向他的衣领处,“依我看,你应当是得了癔症,定然未好全。不然,怎会逢人就觉得面善?” “哈哈哈哈………”未到饭点就来酒楼的,大多是闲来无事之人,打从男子走向孟茯苓时,就引起在场食客的注意。 邻近两桌的客人恰好听到孟茯苓的话,忍不住哄然大笑,只要是人,都听得出孟茯苓是在暗骂那男子精神有问题,只不过未带半个脏字罢了。 “姑娘,你真会说笑。”那男子脸色涨得通红,双唇动了许久,才干笑道。 “我没有说笑,只是想劝你,有病还是待在家里养病的好。”孟茯苓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 “你,你怎么说话的?”男子有些着急了,事情怎么不按意料中发展?他都还没显出财大气粗的一面来引诱她呢,这样,叫他如何把戏演下去? “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孟茯苓讽笑着,反问道。 “实话告诉你吧,本公子看上你了,要把你带回去当第十九房小妾。”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幸亏二公子事先说过。必要时可以用强硬的手段。 “滚!”无意眸色一冷,挡在孟茯苓的面前,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那男子。 男子吓了好大一跳,连退了好几步,他刚才没注意到无意,现在被剑指着,顿时冷汗直冒,心里暗暗埋怨祁粼没告诉他、孟茯苓身边有会武功的女侍卫。 有个食客嫌不够热闹,起哄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说姑娘,你看不上这位公子,赶走便是,何必让丫鬟拿剑对着人家?” 他的同伴立即附合道:“就是,姑娘家的,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想行凶?” 酒楼的掌柜见状,正要向孟茯苓那桌走去,一个伙计就急忙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掌柜的,东家说稍安勿躁。” 掌柜皱了皱眉,不明白东家是何意,但还是止步,不再上前。 身在二楼天字号雅间的韩桦霖,站在窗口,目光紧随着孟茯苓,他之所以不让掌柜出面,是想看孟茯苓会如何应对,他打算事态不妙,再出手。 孟茯苓微微蹙眉,喝个茶都不安生,她暗叹口气后,对无意说:“把他的外衫挑开。” “是,夫人。”无意应声道,脚步前移几步,剑尖直往那男子的腰带而去。 在场的食客听到要挑开衣衫,面上皆露出兴奋之色,睁大着眼睛看热闹。 那男子则吓白了脸,惊叫着:“啊!你想干嘛?” 无意面显厌恶,迅速挽出道道银光刺目的剑花,剑花将男子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在他的尖叫声中,将他的外衫砍成无数块碎布,露出里面的棉布衣裳。 棉布衣裳的款式居然与他身边的下人有些相似,一看便知同样是下人服,那男子当真是窘迫不已。 一时间,哄笑声、讽刺之语不断,这种情况是那男子与祁粼都始料未及的。 祁粼此时正坐在食为天对面的茶楼里,远远地通过酒楼大门、注意着孟茯苓的情况。见他派出的那人露陷了,气得半死。 “呵,敢情是个偷穿了主子衣裳,出来勾引良家女子的奴才,我还当是哪家的公子呢!”孟茯苓嗤然冷笑道。 也算她眼尖,刚才无意中看到对方衣领中露出一点儿不同颜色的布料。而她也注意到他身边的下人,对他少了一些敬意,因此才起疑。是以,她一开始才毫无顾虑的讽刺他。 “你、你是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