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起来。 也不知是这身体原本就存在的潜能,还是那些记忆本身就是非凡的招式,她发现自己的动作到了诡异般的快。 她从园门口守夜的嬷嬷面前跑过去,那嬷嬷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她又惊又喜,此时便拿来与谢枫做赌注。 …… 谢诚自从被革职后,一直闷闷不乐的以酒浇愁,这一日,在外面喝了一晚上酒的他被小厮扶着,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府里。 在府门前,他遇到了要出门办事的谢锦昆。 谢锦昆被降了官职心情也不好,此时,闻到他满身的酒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谢诚就怒喝:“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就不能给老夫争口气?” 要不是家中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惹的祸,他何至于被皇上处罚?又是降职又是罚俸禄,他的脸都丢完了。 他将积攒了多日的怨气,一股脑儿的发泄在了谢诚身上,咬着牙狠狠地踢了谢诚一脚。 被踢倒在地的谢诚,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儿往日清贵公子哥的模样。 他头发凌乱,一身上好的锦袍上满是酒水渍与灰尘,皱褶得不成样子,两眼周围黑青一片,下巴上的胡渣也未清理。 “你……你敢踢我?”谢诚抬头看向谢锦昆吼了一声。 他是羽林卫出身,从小习武,虽然被谢锦昆一脚踢倒,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气哼哼的朝谢锦昆反踢去一脚,口里还叫嚷着,“又不是我的错,你为什么怪我?” 运着力道的脚直接将谢锦昆踢飞出了两丈多远。 “噗”! 谢锦昆的身子撞上了府门口的一块下马石上面,疼得一口鲜血立刻就喷了出来。 吓得长随谢来福飞快的去扶,“老爷,怎么啦?”又扭头对谢诚喊道,“二少爷,快去叫大夫啊,老爷伤得不轻呢。” 谢诚的酒也吓醒了一半,但事情做也做了,低头认错他可不干,否则父亲更是怒火冲天的要打死他。 再说了,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打过他,这回出事也不是他的错,赁什么他要被打? 他借着酒劲走开了,才走了两步,便见前面的谢老夫人带着几个丫头婆子往这里走来,他干脆转身便跑出了府门。 谢老夫人远远的看到府门前那父子俩在互相殴打,早已黑沉了脸,又见谢诚竟然不管自己父亲的死活,转身竟跑出了府,更是气得脸色黑如锅底。 “林嬷嬷,去叫个大夫来给老爷看看。”她忍着怒火说道。 “是,老夫人。” 谢老夫人没走上前,只远远的看了谢锦昆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又转身往回走。 谢锦昆在长随谢来福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嗓子眼里的腥甜让他不由得咳嗽起来。 他气得脸色黑沉沉,咬牙怒道,“那个不孝子回来后,你们立刻报知老夫,老夫要打断他的腿!” 谢诚跑出谢府,只是没跑出几步,便与一人撞在了一起。 他两眼一眯,气得挥着拳头就要开打。 那人忙抱着他的胳膊说道,“表哥,二表哥,是我啊,对不住,我走得急不小心撞了二表哥,二表哥您大人大量,勿要怪罪。” 喊他表哥?谢诚微微睁开眼看向面前之人。 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小鼻子小眼,眼珠子贼溜溜转着,咧着嘴满脸堆着笑。 穿着一身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袍子,头发胡乱用一根铜簪子挽着一个发髻。 袖口处也已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棉花,棉花也是黑呼呼的一团,想必那袖子也破了许久。 他那脸上还算干净,只是那脖子往里却是黑一块白一块,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了。 谢诚抽回了举起的胳膊,扯唇一笑,“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当心我祖母看到你让人拿棍子撵你。你还是走远些为好。”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玉娥父亲的小妾,林姨娘生的儿子赵典。 若论关系,谢诚的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