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闪开!”青衣高呼一声飞快的朝她跑来。 云曦眯起眸子,北疆的马——雪里风? 两匹马儿眼看要到她的近前,其中一匹马上的人弃了马飞快地朝她掠来。 那人同时伸手将她的腰身一揽,带着她轻巧地跳到一旁,躲过了狂奔地两匹马。 “谢云曦,你发什么呆呢?马来了也不让?你不要命了?!”顾非墨抓着她的胳膊怒吼一声。 云曦拂开他的手,依旧望着远去的马匹出神,“顾非墨,刚才跑在前面的是北疆的稀有马匹。名字叫‘雪里风’吧。” “你认识那匹马?”顾非墨惊讶的问她。 她点了点头,“那种马匹一身雪白,只在两耳间有一线墨色,跑起来如风一样。我小时候见过一次。不过,你追那匹马,居然不认识那马?” “哼,爷要是认识那马匹,就不会吃亏了。”顾非墨俊眉一拧,一脸煞气。 “怎么讲?你吃了什么亏?” “我与谢枫被段琸诬告的前一天晚上,骑着那匹马的人出现在了顾府的周围,而当晚,墨园里也少了一封谢枫写给我的信,虽然不重要,但却差点了小爷与谢枫,有人看了信模仿了小爷与谢枫的口吻写了‘假信’来陷害。让爷抓到那个人,非撕了他不可!” “原来是这样?”她眼神一眯,“你等着,我帮你追回来!” “不用了!”顾非墨伸手一拦,“追一匹马而已,小事一桩,本公子已在马的身上洒了千里香,就不怕找不到。” “非墨公子!”已经走进了霓裳阁的段轻暖又走了出来,她望向顾非墨满面含笑。 顾非墨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只对云曦点了点头,“我要去追那匹马了,先走了。” “哎,非墨,你怎么就走了?非——”顾非墨已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谢云曦! 段轻暖咬牙切齿,“谢云曦,你是不是同顾非墨说我什么了?他为什么见了我就走?而且看都不看我一眼?” 云曦斜睨着眼看向她,淡淡说道,“轻暖郡主,你有让我嫉妒厌恶的资本吗?” 段轻暖一时惊住。 云曦则轻笑一声,从她身边走过,进了霓裳阁。 青衣与青裳也是鄙夷一笑,双双走开了。 段轻暖的侍女快步走来,小心地问她,“郡主,这太阳底下站着怪热的,郡主还是快进店子里去吧。” “去什么去?”段轻暖两眼冒火,“那个谢云曦进了铺子我去干什么?回府!” 段轻暖没有回府,而是进了宫找她哥哥段轻尘。 只是,她没找到段轻尘,却在帝寰宫的前面遇到了淑妃。 “哟,这不是轻暖郡主吗?这么热的天气,你这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做什么?当心中暑!走,到本宫的宫苑中坐坐,那儿凉快。” 淑妃从轿撵上走下来,和气地拉着她的手。 “那就多谢娘娘了。”段轻暖朝淑妃盈盈一拜。 淑妃不喜欢段奕,她早已知道。 何不借淑妃的手整整那个谢云曦呢? 段轻暖得意地扬了扬唇。 到了琉璃宫,淑妃忙着命人端来冰镇的瓜果。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淑妃便问道,“本宫刚才瞧见你一脸的委屈,说说看,谁欺负你了?” 睿王府是中立派,因此,淑妃时不时的拉拢着睿王府的人。 睿王爷早已不管朝事,睿世子段轻尘又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她便从睿王府的其他人入手,比如这个没什么心机的段轻暖。 段轻暖抿了抿唇,“娘娘,还不是因为奕王叔叔的准王妃,哼,她居然是个水性的女人!” “哦?怎么样?”淑妃喝着茶水眯起眼看向她。 当下,段轻暖便将街上发生的事说给淑妃听。 当然,她还加工了一番,直将谢云曦说成一个在街上与男子暧昧不清的风—骚女子。 淑妃的眉梢扬了扬,“她抢了你喜欢的人,你就这么算了?” 段轻暖咬着牙,“当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