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将张波给捆住了去,然后扛着这家伙,就朝着那边的人工湖方向狂奔而去。 越过人工湖,只要过一道围栏,就能够抵达江边。 长江浩荡,便是我等南海一脉任意发挥的地方,这都是计划好了的,而就在老鬼冲出了几十米之后,有一抹淡淡的黑影从别墅之上腾空而起,落向了老鬼逃离的方向去。 这个时候小米儿也从后面跟随了过来。 我瞧见小米儿露面,知道她并没有吃亏,于是带着她朝着老鬼的方向一阵狂奔。 总共四人,一前一后地追逐着。 很快老鬼就冲到了围栏旁边来,回转过身,足尖挑起一块石头,朝着身后的这个牛皮糖踹了过来。 那人身子一滞,向旁边闪了一下,这个时候逸仙刀再次袭来。 那少女的腰肢十分柔软,以一种绝不可能的角度避开了逸仙刀的偷袭,而这个时候,老鬼已经跳离了小区围墙,冲向了大江边上去。 我让小米儿跟随而出,我则拦在了那少女的跟前。 逸仙刀在半空中嗡嗡一阵,朝着她射了三刀。 一刀更比一刀凶。 在这种沉重的压力之下,那少女杀手身子一转,缩入了旁边的黑暗中,紧接着一点儿气息都没有再露出来。 人也悄然无踪了去。 我不再与其纠缠,而是快速朝着老鬼靠近了过去,先后赶到了江边,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滚滚的大江之中去。 一入水中,仿佛龙回大海,我们三人押着一个张波,一个密子就离岸边足有百米,露头瞧了一下,看见江边似乎有几个人影,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们不管这些,沿着江底一直游,足足冲了十几里路,来到了一处荒凉的野滩口。 这儿曾经是河沙的采集场地,不过似乎后来改治了,所以没有再见到人。 我们将喝了一肚子江水的张波拖上了河滩边,扔进了那挖沙子时留下的三四米深坑之中去。 这家伙迷迷糊糊,老鬼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了那家伙鼓胀的肚子上。 砰! 他是真踹,结结实实,踢得张波大声叫喊,浑身只抽搐。 我随手捡了一块鹅卵石,塞在了张波的嘴里,然后瞧着老鬼对张波一顿拳打脚踢。 别看老鬼这一通打有点儿暴风骤雨的意思,不过他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堪称大师级的水平,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了张波最为疼痛的身体之上,却并没有给他太致命的伤害,使得那家伙享受了无比的痛楚,最终却还是死不了。 五分钟之后,张波喉咙里不再有叫声,也没有呻吟,沙哑的喉咙里偶尔哼出一两声来,还伴随着血水溢出。 我忍着恶心,将他嘴里的鹅卵石给拿了出来。 这鹅卵石都给咬碎了大半。 老鬼看了我一眼,我点头,走上前,揪住了这家伙湿漉漉、混含着血水和江水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张波,你知道我们找你,是因为何事吧?” 张波的眼睛肿得不成模样,裂开一丝缝来,打量了我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不就是与黄家的仇恨么?” 我摇头,说不对,我过来找你,不是旧账,而是新愁。 张波艰难地说道:“难道你们收了千通的钱,准备替那边出头?” 我严肃而缓慢地摇头,说你恐怕是忘记了,那么我给你提一个醒,在大半年之前,我曾经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点儿蛊毒,请问你是怎么除去的? 张波的身子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