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林子里挖了不少陷阱吗?这两天俺又去多弄了些,顺便也往更远的地方跑了跑,这些都是俺这两天弄的,打算起房子时,给大家做吃食加菜的。” 说着话两人便出了院门,孟彤回看小心的看了眼自家院子,才凑到赵平九身边小声嘀咕道:“叔,要不等俺家的新院子盖好了,咱们一起上山去看看?” “俺一个人也不敢往更深更远的地方走,要是咱们两个人能一起,就是碰到了野兽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赵平九却是毫不客气的在她头上弹了个爆粟,板着脸训道:“你趁早给俺死了这条心,俺们靠山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可不能破,那牛背山哪里是那么好上的?” “山那边那么多以打猎为生的村子,多少本领高强的猎户都死在了山上,成了野兽的腹中餐,你当那些都是说假的?” 赵平九是有武功底子的,他又是男人,那手劲真不是盖的,孟彤只觉得额头火辣辣的疼,气的她把两手的山鸡往他手里一塞,揉着额头没好气的道:“不去就不去,您敲俺做啥?敲傻了咋办哪?” “嘿,你这丫头片子脾气还不小。”赵平九被她那恶声恶气的样子给弄的哭笑不得。 孟彤却只轻哼了一声,指着他手里的山鸡,继续恶声恶气的道:“这两只山鸡给婶子和铁头哥补身子,没您的份。” 又指着另两只山鸡道:“这两只让婶子帮俺送到孟家隔壁的王大娘家,就说这是她那天借俺爹被子的谢礼,好了,您赶紧走,俺不送您了。” 说着小鼻子又哼了一声,昂着头就跑回了自家院子,还关门上了闩。 “这丫头!”赵平九无奈的摇摇头,眼角眉梢却全是笑。 孟彤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堆在炕里的布匹和棉花归置到衣柜里,又把自己那张炕上的陶罐全都搬进厨房,归置到刚买的厨柜里。 与正屋相通的门,被孟彤亲手合上并上了锁。这样一来,她的屋子与正屋就完全成了独立的两个房间了。 这两天,孟大在炕上闲着无事,便又给孟彤重新编了张炕席,春二娘却一直忙东心西,还没时间给孟彤做被褥。 于是晚上一家人难得的奢侈了一把,挑灯夜战,用绛紫色的布料缝了两床全新的褥子,又用白底蓝花的布料缝了三床十斤左右的厚棉被。 “好了,剩下的这些棉花就留着明天做薄被。”孟彤揉揉有些酸涩的眼,捂嘴打了个呵欠,便抱着自己的新褥子和新被子回了自己屋。 去厨房打了热水回屋洗漱,出门倒水时,见正屋里的灯已经熄了,孟彤便安心的回屋睡了。 躺在全新的棉褥子上,盖着崭新的厚棉被,孟彤舒服的长长呼出口气,心中叹息着:她终于睡上自己的房间自己的炕了,真不容易啊。 第二日孟彤没再出门,而是留在家里继续缝被子,以及跟春二娘学着缝衣裳。 春二娘做衣裳的手艺不错,但缝衣服的针法就会那么一种,孟彤的见识毕竟比她多,转着脑子试了几种不同的针法,便给自己用昨天做被子用剩的边角料,做了个小荷包。 孟彤拿着那荷包在手里翻来复去的看了半天,想了想便又去剪了块白棉布做里衬,又从装布头的竹框里挑了几块白色、粉红、亮紫、深蓝的丝绸,特意选了与布料色差对比最明显的鲜亮丝线在缝好的荷包上,用十字交叉法,在边沿上走了一圈明线。 等缝好了一个白色布料走藏蓝色明线的荷包,她从深蓝色丝绸上剪了一小块长条下来,又把这一小块长条的布料剪成三条布条,然后编织成绳,从荷包预留的内缝里穿了过去。 两边蓝色的布绳一抽,荷包便系紧了。孟彤把拿起来一看就笑了,“爹,你看,女儿做的荷包漂亮不?” ☆、74送吃食 正在缝衣服的春二娘和正在编笸箩的孟大同时抬头,一见孟彤手里的荷包,春二娘首先伸手抢了过去,“哎呀,这是怎么弄的,怎么看着这么好看呢。” 孟大接过那荷包仔细的看了看,便了解了孟彤的意思,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问,“你想做荷包卖?” 孟彤笑眯眯的点头,“等得空了,去趟镇上问问,要是杂货店的掌柜觉得可行,俺们做荷包卖也没啥不可以的,多少也是个进项。” 春二娘对能卖钱的东西都很有兴趣,当下便拉着孟彤问起这种荷包的做法来。孟大看着母女俩头碰头的靠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有说有笑,脸上的笑容不由就更深了一分。 中午的时候,铁头跑过来报信,说他爹已经联系好了人,第二日村里的人就会过来开始帮忙垒地基,让中午准备二十五个人左右的饭食。晚饭则由邵氏那边帮忙做。 山地这边到了晚上不安全,赵平九显然考虑到了她们这边的不方便,才会让邵氏帮忙他们操持晚上一顿的。 孟彤请铁头吃了一碗猪皮冻,感谢他特意跑的这一趟。然后撸起袖子跟春二娘一口气杀了十只野兔和四只山鸡,又把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