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的油、盐、糖以及十口铁锅。 不久之后,又在之前充做库房,用来存放兽肉兽骨的那间大禅房时,发现了整整一间禅房的米袋子和白面。 “好……好多的米,好多的白面啊。”僧人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直到院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僧人回头看到快步走来的悟名大师,不由微红了眼框叫道:“悟名大师,您快来看,那位孟小施主给咱们寺里留了整整一禅房的大米和白面,还有铁锅,还有油、盐、柴禾等物。” 悟名大师一见那满满一房间的米袋子和白面袋子,也有些被惊住了,这么多大米白面,就是给全寺上下吃上大半年都还有剩的了,没想到孟彤出手竟然如此大方。 良久之后,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悟名才转过身,冲着官道方向双手合十,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几个僧人见状,也忙跟着朝官道方向双手合十,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牧江等四人要回真定城牧府,禀告了家中父母亲人,才能再次上路南下。 孟彤便与他们在官道上分了手,并相约三月春暖花开时,在京都洛阳的泰和楼再相见。 没有了四个爱笑爱闹的大少爷同行,继续南下时,青黛等人不但没觉得冷清多少,反而觉得每天的事情更多了。 孟彤嫌弃那装了一整车的药丸太多,带着太累,于是便见村就停,一停下来就四处溜达着去给人看病,有时车在路上走,见到路边有人咳嗽,她都要撩窗看看,遇到穿着破烂的,便会送上一份止咳清火的药丸。 如此走走停停,孟彤就跟疯魔了一般,见到有人病秧秧的,她要上前帮人看病,见人好好的,她也要说人家有病,要不是有凌一时时在旁护着,好几次她都差点儿被人给揍了。 眼见时间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过去,与牧江和牧波等四人的三月之约转眼就过去了,可孟彤还在着迷与给人看病中,不可自拔。 唯一能管得住孟彤的春二娘,对于女儿一路救人施药的行为,完全举双手双脚支持。如此一来,孟彤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完全一副不把那一车子的药丸消耗光,就不肯认真上路的架势。 一路就这么拖拖拉拉的走着,原本快马只需月余便可到开封的,却硬是让他们走到了四个多月,才赶到开封城外。 五月的开封已经是烈日炎炎了,孟彤的马车上头开了天窗,她拿着本医书躺在车板上,翘着二郎腿就着徐徐的微风看得好不惬意。 “少爷,前面就是开封城的封丘门了。”陈四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凌一公子说进城之后,让咱们跟着他走。” 孟彤合上医书坐起身,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嗯,就听他的,跟着。” 凌一说自己赚钱之后唯一的爱好就是买田宅铺面,他说自己在开封有十几处产业,光大小宅院就有五座。 如此土豪要是不宰一顿狠的,怎么对得起孟彤那颗羡慕嫉妒恨的心呢? 于是她就用一盒豪华装九九超强版,一擦就着迷烟弹,跟凌一换了一座开封府,城南俊仪桥旁的一座五进宅院,还是带一应家具的那种。 ☆、344新宅 开封是大周的旧都,设有内城和外城,皇帝虽然迁都洛阳了,不过城中的皇宫和各部机构皆还留有书吏办公,只不过如今城中的一把手,成了开封府尹而已。 三辆马车跟着凌一一路穿街过市进到了内城,过了俊仪桥才在一座红漆大门前停下,这座五进的宅院原本是百年前一位侯爷的府坻,只因大周迁都才几经转手,五年前落到了凌一的手里。 “刚买下这座宅子时,整个院子已经荒废的差不多了,三年前我让人全部推倒了重建,里头的一应家具物什也都是那时候置办的。” 凌一指着院门旁的白墙黑瓦,对孟彤道,“不过建好之后我也没来过,这几年这里只有一对老夫妻看守,勉强算是全新的。” 早在半个月前,凌一就派人送信回来支会过了,因此陈四一到门前叩门,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你找谁?”开门出来的是个长着一张四方脸,看着很是正气的中年男人。 “阿忠,是我。”凌一淡淡的出声道。 “主子,您回来啦。”那叫阿忠的中年男人一见凌一,便激动的拉开大门冲了出来,“十天前,小的就收到您的信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见您来,小的还以为您又有事耽搁了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