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快给解忧公主看看,她的手臂方才伤了。” “是!”两名太医迈着小碎步,跑到孟彤跟前,却被凌一拦住了。他冲皇帝一抱拳,道:“禀皇上,公主的伤口臣已经为她上药包扎好了,无需再看了。” 两名太医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到孟彤包着白布条的手臂上,脸色齐齐一黑,却没有开口说话。心里却不禁恨恨的自语道:你当自己也是御医吗?随便包扎的伤口,也能与他们的技艺相比? “父皇,我的伤口并不深,上了药已经没事了。”孟彤也没兴趣再拆开布条让人参观自己的伤口,再说巫门密制的顶极金创药,止血生肌的效果是很强的,她最多一天不动,到晚上就能结痂了,这密秘要是被两名太医看了去,那乐子就大了。 两名太医被许文轩急匆匆的找来,现在竟成了摆设,一时间比皇帝更尴尬。 皇帝不死心,摆出一脸心疼的模样再劝,“还是让太医给你看看吧,朕看刚才那伤口都见骨了。” 孟彤坚定的摇头,“父皇放心,儿臣真的没事,儿臣自己就是个大夫,断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皇帝没法,只能挥手让两个太医退下。 许文轩在旁提醒道:“皇上,逍遥王和王大人还在下头等着听宣呢,您看……” “哦,那就宣他们上来的吧。”被朝阳那么一搅和,皇帝还真忘了刚才为什么叫孟彤他们来的了。 皇帝转回形同龙椅的罗汉床上坐下,各位皇子王妃公主一见警报解除,也都回了各自的座位坐下。 周事轻和王永康来的很快,等人一到齐,皇帝便问起了几人在楼下的争执的事。 见识了皇帝对孟彤的宠爱,周事轻哪里还会认不清形势? 他立即低头诚恳认错,道,“都怪臣弟教导无方,致使姬妾侍宠而娇,张狂无状,冲撞了侄女儿,当真是万死难赎。那女人臣弟就交予侄女儿处置,明日臣弟再备礼一份,登门给侄女儿赔礼,皇兄看如此可行否?” 孟彤惊讶的和凌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料到周事轻的态度会变化如此之快。 他现在这模样、态度,跟之前那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排老三,想踩你就踩你的嚣张模样可说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过孟彤之前与周事轻并没有交集,此次的扔桃事件也只因一个女人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而周事轻想要为那女人出头而起,现在周事轻既然耸了,孟彤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于是便道:“皇叔客气了,此事本就是一场误会,既然说清楚了,那咱们就就此揭过吧。” 皇帝又看向王永康,道:“王卿,依你看呢?” 王永康再次为自己的多嘴懊恼,连忙笑道:“此事本与微臣无关,不过微臣倒可以给公主与逍遥王做个见下证。”竟是一句话就把自己想要落井下石的险恶用心给推干净了。 孟彤瞥了王永康一眼,心道: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狐狸,一个比一个会装。她撇撇嘴,在心里把王永康记了一笔,面上却是笑道:“本就是一点小事,就此揭过,希望王大人玫逍遥王叔日后莫要记恨解忧就成了。” “怎么会呢。” “公主说笑了。” 看着两人客气的假笑,孟彤也懒得跟两人计较了,看着皇帝转了话题,道:“父皇,您原是要召了学子觐见的,那几名学子都已经在铭书楼前候着了,您要见见吗?” 正所谓皇帝金口玉言,既说了要见,皇帝现在也不好意思说不见。 当下大手一挥,便让许文轩将韩来庆等人都给带了上来,只不过皇帝并不在这三层见几人,而是换到了铭书楼的二楼。 皇帝以养伤之名让孟彤留下休息,只带了凌一下楼去见人。 只不过孟彤留在三楼却也没能安宁,皇后抓着机会便问起了她手里是否还有驻颜丹。自打上次孟彤献药,算算时间也已经过了差不多一月了,皇后的驻颜丹差不多该吃完了。 “幸好儿臣前阵子刚炼制了一批驻颜丹出来,否是以儿臣的手伤,短期内想要炼药是不成了。”孟彤笑道:“同批的药丸搓出来,也是有优劣之分的,这次的极品丸子只得了一瓶多一点儿,我明儿就给母后送来。” 皇后笑的温婉,“你这驻颜丹炼之不易,这回要母后拿什么换?” 孟彤连忙道:“儿臣这一批炼制的驻颜丹数量不少,除去那几颗极品丸子,其它的都放到药铺里去售卖,倒也不会叫儿臣亏了本。 再说解忧如今是母后的义女,女儿孝敬母亲乃是应当,怎能还要向母后讨要药材呢。” 皇后被孟彤这番话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