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庆立刻横眉怒目:“不可能!你手里要没有她的把柄你能说出那天的话来?你手里要没有她的把柄你现在能坐着一点也不着急?这官司要出篓子,人和人小情人,就能花着你的钱,住着你的房子,没事儿还能玩玩你儿子,逢年过节人高兴了就打一顿,我琢磨着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杨凡在旁边听得发笑。 方不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才转眸回视朱守庆:“跟人说话总要虚张声势的,我要真有的话能不提前告诉你,还用坐在这里准备诉讼吗?” 朱守庆差点被他噎死。 乍一听上去是那么回事儿,可这种情况一旦落在方不让的身上,就怎么也让人没办法相信了。 程白也觉得这里面是有猫腻的。 但方不让如果有把柄,却不在诉讼之前拿出来,这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朱守庆依旧试图跟方不让讲道理,奈何方不让八风不动,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任他几番口舌费下来也不见有半点改口。 程白在一旁听着,也没她插话的地儿,便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 她手机开了静音。 但这段时间只要边斜没跟她一起行动,就会时不时给她发消息,报告一下自己最新的动向,她也就自然地养成了忙完去看一眼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划开手机,微信消息界面里竟然什么也没有。 和边斜的聊天还停留在昨晚。 他今天竟然没有发消息来“汇报”自己做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倒是有些稀奇了。 程白琢磨着可能是他现在也没做什么,所以没什么消息可发,一个念头转过,也没太在意,便又把手机放下了。 朱守庆这时已经确定自己无法从方不让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满怀着不满地放弃了,转而谈论起别的方面:“另外还需要小心的一点,就是这一次的法官陶文道。之前已经说过了,家庭观念很重,最不待见的就是方par这种浪子型。打离婚案,对方当事人和对方律师都是女性,相对来说可能会得到情感上的优势。所以这种时候,程律的存在就非常重要了。” 朱守庆对程白的态度其实也在改观。 毕竟能力这种东西就硬邦邦地放在那里,而且越接触便越能发现程白根本就不是跟方不让狼狈为奸,相反,程白跟他一样都不大待见方不让,这段时间跟他一起面对这位难缠的当事人,完全算得上是“同仇敌忾”了。 他看向程白道:“第二次证据交换之后很快就会安排开庭,程律以前虽然没有打过离婚案,但出庭的经验丰富,相信这种也不在话下。你是女性,站在方par这边说话会让我们看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而且潜意识里也会让人觉得方par不是一个糟透了的男人。” 方不让:“……” 朱守庆没看他一眼,继续道:“所以我觉得,真等出庭的时候,如果有需要律师发言的部分,最好都由程律来,我只充当一个补充。不知道程律觉得怎么样?” 程白没意见。 朱守庆会有这种考虑是很正常的,不管法官是不是会有天然的偏向性,他们准备个万无一失总是最好的。 只是对庭辩的效果她很不乐观。 “我们如果上庭,庭辩阶段应该就集中在同居这个点上。对方律师会攻击方par的私生活,我们如果能倒打一耙说殷晓媛有问题,其实是最好的。可我们根本没有充足的证据。女方律师那边明显是警告过了,殷晓媛最近都很少出门,顶多跟mars见见面。根据殷晓媛最近一年的行程来看,也只能知道她经常出国,跟mars在一起,时间最长有一个多月。这一点对财产分割没什么用,在抚养权争夺的时候倒是能派上一点用场。” 毕竟她出国,孩子也就是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