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江苇青的眼又闪了一下,那眸底的光竟似又亮了一些。 他忽地直起腰,一张俊俏的脸直逼至雷寅双的鼻尖前,看着她低喃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只要我们还没结婚,这就不‘正常’吗?” 因着他忽然的逼近,雷寅双不自觉地往后让了让,那手指却依旧挠在鼻梁上方,忽闪着眼嘀咕道:“不是……终究要结婚的嘛……” 她还想往后让,却不想,江苇青忽地一抬手,右手兜住她的脑后,不许她再往后撤去,他则依旧逼近着她,直到他的额抵上她的额,低喃道:“就是说,刚才,你是以吻丈夫的方式在吻我的。是吗?” “轰”地一下,雷寅双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那原本挠着鼻梁的手立时盖在他的脸上,推开他的脸道:“知道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多……”她顿了顿,难得地扭捏道:“叫人多难为情啊……” 江苇青默默看着她,半晌,叹着气道:“只当我这辈子再等不到你这句话了。” “什么?” 雷寅双一阵不解抬头,却是立时就感觉到他那勾在她脑后的手猛地把她往前一拉,那受了伤的左手臂接住她,然后就势环上她的腰,他则又是一扭身,却是眨眼间就把雷寅双推倒在了床上。 “你……” “你说的,这很正常。” 江苇青低哑着声音咕哝了一句,托起她的头,嘴唇就压了下去…… 自那次意外吻了她之后,那个吻就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常常于午夜时分,勾得他难以入眠。他常常于半梦半醒间,无数次地在脑海里勾勒着、重复着、创新着那些吻,他想了无数次,若是下一次再有机会吻她,他将要如何如何……如今终于得了这样的机会,他岂能罢休,于是,那些曾于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的吻,便这么一个又一个地实践了起来…… 他热烈地吻着她,带着些许疯狂和放纵。他托起她的头,唇舌急切地卷着她的唇舌,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卸入腹一般。那激烈的渴求,惊得经验贫乏且也从不曾像他那样想像过这种事的雷寅双很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只能无助地握住他那捧在她脸侧的两只手腕,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激动…… 鸭脚巷的小一辈中,雷寅双从来不是最聪明的一个,却也从来没人敢说她一个“笨”字。被突袭的慌乱过后,他那花样百出的吻法,渐渐便吸引了她的心神。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渐渐开始好奇起来,开始学着他搞些小花样,再到渐渐懂得如何去配合着他、勾引他,纠缠他,甚至是逆袭于他…… 如他忽然吻她时那样,他忽地从她的齿间扯回自己的唇,低头凝视着她,那微喘的鼻息,直直覆在她的唇齿间。 “回头,”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不像他的声音了,“回头我就去宫里,求太后给我们做主。” “嗯。”雷寅双应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那唇向他那被吻得晶亮的唇又迎了上去。 江苇青的眼神迷离了一下,却是坚定地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再来吻他,低声又道:“还有你爹那里,我得去说一说。” “嗯。”雷寅双又应了一声,试图屈膝坐起身来再去碰他的唇。只是,不知道她的膝盖蹭到了哪里,江苇青那压在她身上的身躯忽地一颤,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立时弓起,似她于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什么痛处一般。 雷寅双一怔,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臂上还有伤。 “伤到你了?”她赶紧扭头看向他的手臂,见那伤处好好地裹着,不由松了口气。 等她抬头再看向他时,就只见他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问。 十六岁的他,已经长得又高又壮,那体重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扭着身子又挣扎了一下。 “嘶……” 江苇青猛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