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这次写出来的字总算能看出来是“丁酉”两个字了,只是字体潦草,笔力轻浮,构造松散。 “你手指要加点力,不要怕划破纸。”秦猫放下笔,绕到丁酉背后,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带着他的手在纸上写下工工整整的两个字。 丁酉死死的盯着自己手背上的那只白嫩粉腻、还带着肉窝窝的小手,心跳加速,心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口干舌燥,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喉结,嘴里轻喃:“你…你…别…这样。” “哪样呀?”秦猫从他臂弯里钻到胸前,伸出手指在他喉结上缓缓的画着圈,语气魅惑,笑的犹如食吸净气的妖精,“这样?” “还是说……”欺身上去,红唇贴着他的唇,“这样?” 下一秒,含糊不清的话语消失在贴在一起的唇瓣间。 丁酉瞳孔大睁,血脉喷张,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魂在何夕,这是梦吧?可唇上湿润温软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 “别…” 他想用力的推开她,并告诉她这样是不行的,可身子发软,手脚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她予求予取。 “丁酉,我、喜欢你。” 小姑娘含着他的唇,香甜的气息从她的嘴里飘出,经过他的唇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最终消于空气中,唇齿启合间,粉嫩的舌尖轻触,像是用绒毛尖一下、一下的搔着他的心,随着轻搔,他肌肉紧绷,掌心被指尖掐出血。 她吐出的那句话更是如燎原大火,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去它的不配!去它的云泥之别! 反被为主一手搂腰,一手摁着秦猫的后脑勺让两个人的身子严丝合缝,最好能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春意盎然。 一道闪电划过,两个没有经验的小白回神分开,皆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秦猫双眼迷蒙,胸脯剧烈起伏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微肿的唇,待口腔里传来血腥味儿,娇嗔道:“丁酉,你把我嘴亲破了啦!” 丁酉比她好不到哪儿去,眼底全是血色,全身像过了电一样的酥麻,摸了摸被撞得没知觉的门牙,平日里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磁性,“我看看。” 抬起秦猫的小脸,用拇指摩擦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会见风长势,丁酉眸色越来越深,眼底蒙上一层浓雾,不过两秒又俯身亲了下去。 “还疼吗?” 秦猫哪还能想的起痛不痛的事,此刻被高温灼人的怀抱拥着,鼻尖里是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耳朵里传来的是性感磁性的低音炮音,双腿发软,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如果不是被抵在桌边前,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环绕着丁酉的后颈,踮起脚加深了这个吻。 长长的一吻结束,丁酉抱着秦猫,顺着她脑后的长发平复自己的气息和没把持住的尴尬。 “书上说古代男女若有了肌肤之亲,如果男子长得好看,女子就一脸娇羞的说,小女唯有以身相许;如果不好看,女子就会说此生无缘,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 “而如果女子长得好看,男子会追问姑娘此话当真?” “女子若不好看,男子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丁酉,你呢?” 秦猫侧脸贴着丁酉胸前,听着有力如鼓声的心跳声,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糯着声音问,半天听不到回答刚想抬头,就被丁酉握住了作乱的手。 “猫儿,我……” “愿为你此生做牛做马。” 秦猫听的心下一沉,心里臭骂丁酉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还是个臭流/氓,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 丁酉接着说:“不止此生,我愿为你生生世世都做牛做马。” “可你,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娇娇儿,而我则是三餐都不继,一穷二白的苦小子。” “跟了我,可能吃了上顿就没有下顿?这样你还会愿意让我为你做牛做马吗?” 秦猫猛的抬头,大眼里满是肯定之色,急急道:“我愿意!我……” “别急,先听我说完。”丁酉捂住了她的嘴,四目相对,深情郑重语气认真,“猫儿,你愿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