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丁酉,望向秦爱国的眼里带着疑惑,不会是搞错了吧?以他多年坐诊的经验,这青年无论是体格还是精气神,怎么看都不像是那方面有问题。 对上王风询问的眼神,秦爱国微微颔首,笑着对丁酉说:“咱俩分开检查,你先跟着王叔去,我去隔壁房间检查。” 被蒙在鼓里的丁酉没有异议,眉眼浮上清浅的笑意,向王风致谢,“辛苦王叔为我检查了。” “不用这么客气,咱们去帘子后面,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王风等他进去,拉上帘子前对秦爱国点了点头。 秦爱国身子前倾,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椅子脚响动后,先传来的是王风和气的问话声。 “你最近有没有腰膝酸软、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没有。” “早晨那处还能正常雄起?” “…能。” 秦爱国隔着帘子都能想象的出,丁酉此时面红耳赤的模样,摸了摸鼻子,继续偷听。 “那平常有没有软而不勃、勃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 “……” 秦爱国见王风这么直接,直奔主题,亦不好意思再偷听下去,轻手轻脚的出门,去找老队长。 等了没多大会,牙科门被人从里打开,露出不停弯腰对着医生道谢的老队长背影。 秦爱国迎上前,搀扶着他的胳膊,“叔,镶牙疼不疼?” 老队长脸上的褶子挤出朵菊花,笑的合不拢嘴,“不咋疼,就是突然有牙了,嘴里有点不习惯。” “过两天就习惯了,叔刚掉牙那会估计也不习惯呢。” 牙镶好后,老队长就习惯性的合紧上下牙齿,感受着新牙齿,这会点着头认同,“是这个理。” 左右张望后,身子凑近,小声问,“酉子那边,医生咋说?” 秦爱国:“他刚进去没多大会,结果没这么快出来,我交代过我朋友了,不会告诉酉子他病情如何的。” “你办事我放心!”老队长抽出腰上的烟袋,“咱出去抽根?一上午没抽,可憋坏我了。” 秦爱国失笑,摇着头拒绝,“叔,你再忍忍,这没地给你抽,要不我带你去转转?” “哎…那成吧。” 两人再返回二楼时,丁酉早已在走廊等着他们了,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意。 秦爱国装作没看到,笑着迈步上前,“检查完了?医生怎么说?身体无碍吧?” “无、无碍。”丁酉的声音压的极低。 “那我就放心了,我去找医生问问我得检查结果出来没。” 秦爱国进入办公室,开门见山的问,“那小子问题不大吧?” 王风合上手上的病历,面色复杂,“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算是本家侄子吧!”秦爱国听他这么问,心里咯噔一下,“问题很严重?” “很严重!”王风回想起检查过程,面容有点扭曲,“你回去跟他说!没事少整点歪门邪道!都有潘驴的本钱了还想干嘛?” 秦爱国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是说?” 王风暴躁的怒吼:“他身体好的狠!屁事没有,真有事也是因为壮y的东西吃的多,补出来的毛病!” 秦爱国再三确认,“他不是肾虚?” “他那天赋异禀的还叫肾虚的话,那你…”想想不对,这货也是同类人,王风又指回自己,面目狰狞,“那我这种就叫没长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