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只劫财。 颤着嗓音连忙保证, “我、我不叫!同志、我…我包里的五十块钱…你们全拿去…我不会回头看你们脸的, 等下更不会告诉同事们我有遇到你们。” 希望能用同事吓退他, 如果不行, 她只能用腕上的迷你电击棒,找机会一搏了。 自从上次差点被拐卖后, 她的包里随时备着辣椒粉, 手腕上也藏着电击棒。 “呵呵。” 不同于先前嘶哑的男声, 这次响起的男声透着阴狠冷意,犹如盘着身子吐着信子的毒蛇, 激得她胳膊上起了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 “秦记者果然机智,只是我们已经跟踪你十来天了, 你的行踪恐怕我们比你更清楚。” “钱我们要, 你得命我们也要,我要用你的命祭我们兄弟的衣冠冢。” 又一个男声响起,“蛇哥,不能和这小娘们说太多,我们得赶紧离开。” 闻言, 秦猫惊的全身颤栗起来,牙齿咯咯响,她身后不止一人,最少有三人!且从他们的话判断,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劫匪,而是人贩子的漏网之鱼! 敌我差距如此之大,她没有功夫能以一抵三,更没有把握能在瞬间用电击棒击倒三人,不由急得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内心给自己的脑部下达命令,令它快速想出脱身之法。 只是还不等她想到主意,刀尖已刺进她的皮肤,随着身后之人恶意满满的低笑声,刀尖还转了转,血液瞬间浸湿了裤腰。 “笑着往前走,你要是敢出声,劳资立马结果了你,再去杀你家那两个老东西,你说说,你家那两个老东西能受得住我几刀?” 剧痛来袭,秦猫咬紧牙关才压下痛呼,垂下眼帘,遮住眼底迸发出的强烈杀意,带着哭腔弱弱的说:“我…我不喊…我…我走。” 由于全身颤抖的太厉害,腿早已抽了筋,稍微动下都酸麻胀痛,行走间与在刀尖上跳舞无二。 身后绕出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她夹在中间,与她并排走。 秦猫用余光打量着两人,两人都穿着补丁累累的粗布衣,长相气质都看不出是个坏人。 左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长着雀斑的脸上,短粗眉细眯眼朝天鼻深紫色的厚嘴唇,很是憨气。 右边的男人五短身材,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八字眉眼鹰钩鼻,连两侧嘴角都向下垂着,一副被生活打败的颓废模样。 此时左边的男人嘴里感激万分的絮叨着:“李医生,你真是个好人,都下班了还愿意出诊去给俺娘看病,别人一听俺没钱就赶俺们出去,只有好心的你愿意,好人肯定有好报的…” 说着说着开始哽咽,用手掌抹着眼泪。 右边的男人细声细气的开口,“李医生你别嫌弃俺堂哥啰嗦,自从俺大娘娘咳出血,医生诊断是肺结核后,就再也没人敢来看病了,俺哥这个大孝子,愁的几宿都合不上眼。” 身后的两人出声附和着。 秦猫心下透心凉,原来有四个人,且他们的这几句话和红花拐她出车厢时的说辞一模一样,虽说老套,可就该死的好用! 偶尔路过的一两个人,听到高大男子的话,对她投以敬佩的目光,可当听到矮瘦男人说的肺结核后,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的离她们八丈远! 对他们来说,肺结核可是会传染的不治之症! 于是直到按照他们的提示,七拐八拐的拐到城西的死杨林处,她都没能求救成功。 死杨林的前身是乱葬岗,内城大改革时,平了乱葬岗种上了杨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地势的关系,这里的杨树长得半死不活、叶子全年枯黄,再加上这里终日不见阳光,显得阴气沉沉,故而称为死杨林,城内众人虽嘴上不敢明说,可对此地很是忌讳,基本上都是绕道而行。 死杨林里,风吹的黄叶唰唰作响,停在枝头的乌鸦,叫声粗砺,预兆着不祥。 秦猫被他们推推搡搡到林中废弃的木屋处,派一人守着她,剩下的三人转身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