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猫泪流满面的在心底呼喊着锦鲤,“我用所有的愿望,换一个让丁酉醒来的愿望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祈求的等了片刻,丁酉依然没醒。 秦猫嚎啕大哭,嘶哑着嗓音大喊,“丁酉,你不是说要娶我吗!那你醒来呀!你醒来呀!等你醒来我就嫁给你好不好!我求求你醒来吧!” 紧盯着他的脸,“我喊1、2、3,你再不醒来,我就去嫁给别人了!以后让别人天天骂我、打我!” 然而丁酉还是未醒。 秦猫情绪崩溃的脸贴着他的脸,“丁酉!” “我、我在,猫…猫儿别怕…”如蚊吶的声音响起。 “丁酉、丁酉!”秦猫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抹着眼泪,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你醒来我就不怕了!你别再睡了好不好?我们去医院!” 丁酉笑的很是温柔,伸出手摸着她的脸,“我、我没事,只是、太累了,等、等我睡醒、娶、娶你。” 随后手臂垂下,面带笑容再次闭上了眼。 秦猫的笑容僵在脸上,半响提着跳到嗓子眼的心,颤抖着指尖探向他的鼻下,再几乎要疯魔时,指尖终于感受到了温热的呼气。 人顿时瘫软下来,擦干自己的眼泪,笑着自言自语,“恩,你没事,你只是太累了,我带你去医院。” 从他身下移出身子,避开丁酉的伤口,把他的双臂架在自己的脖颈处,反手扣着他的腰,准备背人去医院,只是她根本没多少力气,肩膀受了伤也无法承受力气,刚用力,身子就被背上的体重压趴在地。 秦猫顾不得被摔得剧痛的五脏六腑,想要继续爬起来,可她全身胀痛无力,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想了想咬断包带,用包带把两人紧贴的身子缠紧,牙齿咬着背包用力,背着丁酉膝盖用力,匍匐前进。 才爬了不到五十步,手心膝盖就磨的血肉模糊,人也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不由崩溃的捶打着自己无力的胳膊,骂它无用,正绝望间,听到了她爸呼喊她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许多人打着手电筒寻来,手电筒的光在她泪眼里,形成了五彩光晕。 秦猫用进全力应了声,待她爸横冲直撞的冲到自己面前时,撕心裂肺的悲嚎:“爸!你先救丁酉!救救他!我不要他死!” 秦爱国看到女儿凄惨的模样,血红的虎目泛着泪,“救,爸救!” 其他人也冲了过来,秦猫这才看到被战士们围在中间的于都城与宋术,见随行人员中还有抬着担架的白大褂,感激的以额触地,“谢谢、谢谢你们,还有一个匪徒在西南方的林子里。” 众人都红了眼眶,于都城指挥着众人救援。 秦爱国见女儿背上的丁酉被抬走,连忙上前抱起女儿,谁靠近一步都被他红着眼睛吼开,犹如护崽的母兽,此时这个铁塔般的壮汉哭成了泪人,“猫儿哪里疼?都怪爸不好,爸没保护好你!” 秦猫埋在她爸的怀里大哭,“全身都疼,疼极了…” 秦爱国听的心碎成八瓣,把女儿放到担架上,全身冒着黑气走到被捆绑的四人面前,碗口大的拳头重重砸过去,凌厉的破风声听的检查匪徒死活的医生,吞咽着口水,半响弱弱道:“不、不能再打了,再打他们就得死了…” 横过去一眼,眼里的寒意吓得医生双腿颤颤,不过医生还是应着头皮道:“真的不能再打了,打死了他们,秦记者的苦就白吃了…” 秦爱国闻言放下拳头,一声不响的走回女儿担架前,挤走抬担架的人,自己抬着担架。 秦猫侧着头望着给丁酉检查身体的白大褂,焦急的问,“医生,请问丁酉的情况如何?” 白大褂给丁酉挂上点滴,“目前来看问题不大,只是失血过多,不过还要回医院进一步的检查。” “谢谢,”秦猫心下稍安,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