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长发,眸子里溢满了宠溺。 沈萱萱嘴角的笑意更苦涩了,她现在才看清自己跟白菟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具有相提并论的可能,莫司寒的眼里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 保镖递来一条沾了盐水的藤鞭递到白菟的手里,这是莫司寒进来之前就吩咐人准备好的,免得白菟亲自动手太累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 莫司寒冷声吩咐道,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白菟这幅样子,他只想自己一个人欣赏,她的每一面对他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 “是。” 保镖们应声而去,把空间留给房间里的几个人。 白菟扬了扬手里的藤鞭,“咻咻咻”的声音听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渗人。 沈萱萱眼睛里全是惧怕,她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抱着白菟的大腿怎么都不肯放手。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犯了这种错,司寒,就算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吧。” 她慌不择路的想要爬到他的脚边去,白菟二话不说狠狠地一鞭子打在了她的腿上,她用了十成的力,沈萱萱的腿上很快出现了红肿的鞭痕。 沈萱萱啊的一声惊呼出来,白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一鞭子接一鞭子的打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痛的不停往后退。 只是她再怎么退也没有地方退,她后背抵着墙,眼神畏畏缩缩的看着白菟。 她不断落下的鞭子让她连哪里躲都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她的折磨。 白菟折磨够了就停下了鞭子,她不会要了沈萱萱的命,她的命留着还有用途。 待她停止的时候,沈萱萱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白菟在跟莫司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沈萱萱的身上除了鞭痕以外还有数不尽的伤口,这些伤口都在很隐秘的位置,如果不是白菟的鞭子划破了沈萱萱的衣服,平时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没说什么,很快就收回了落在白菟身上的目光,只是临走前淡淡的看了江柔柔一眼。 白菟知道沈萱萱身上的伤都是江柔柔做的,除了她以外不可能有别人能做出这件事。 而且这件事肯定跟江柔柔脱离不了关系,所以她刚刚才一点替沈萱萱求情的意思都没有,巴不得自己真的把沈萱萱给打死。 只是白菟偏偏不给她得逞的机会,让她只能把这点小心思给压在心底。 白菟虽然知道这件事是江柔柔做的,但是却没有揭穿她,只是略有深意的勾了勾唇,她倒想看看江柔柔到底打算在背后搞什么花样。 既然江柔柔这么想除掉沈萱萱,肯定不会一直忍耐着不动手,她绝对会露出马脚的,只需要她耐心的等着看她的好戏。 白菟可不傻,虽然沈萱萱是直接导致她孩子流掉的罪魁祸首,可是江柔柔也并不无辜。 她们之间的事情显然不是那么的简单。 在白菟看来沈萱萱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要不是有人在背后怂恿,她也不会失去理智,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白菟心里揣着心事,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在差点踩空楼梯被莫司寒接住之后,他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开口问道:“怎么了?” 她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莫司寒最看不下去了,他并不想让白菟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这件事里,他不想看到她这么难过的样子。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白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尴尬的挠了挠头,她其实是在思考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江柔柔露出马脚。 她觉得与其等她自己露出马脚,不如亲自设下圈套,一步一步引她进来。 可是到底该怎么才能让她进入这个自己精心准备的圈套呢? 白菟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导致她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莫司寒无奈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小心点,要思考问题就回去再思考,不许再这样了。” 他语气略带着几分宠溺,虽然是在责备她,可却让白菟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 “好了,我知道了。” 她把这个问题暂时抛在脑后,搂着莫司寒一起走了出去。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看到他们出来了,赶紧下来把车门打开,请他们上车。 莫司寒护着白菟上了车,自己才跟着上来,一路上白菟都低垂着眼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知道她向来心事重,而且从她口中肯定问不出什么结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