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与三人行了礼,便与白希云回了卧房。管钧焱和玉莲一个守在后窗外,一个守在廊下,以免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齐妙拉着白希云坐下,急忙的解释道:“今日三殿下腿上发炎,我没法子,就用了一味药丸,可是那个药丸通体碧绿半透明,还带有香气,一瞧就不是凡品,正常人定是要问的,我不好与人解释这药的来处,是以只好……” “乖,你不要多想。”白希云拥齐妙入怀,一下下顺着她的长发,道:“你当我真是那种多事之人吗?就那么看不得妻子比我强?” 齐妙哭笑不得:“我哪里比你强了。” “你就是比我强啊,生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之中,在苗氏和齐将军的威压之下,还能学得会医术,其实妙儿,我一早就知道你定有奇遇了,一定是遇到什么名师指点的。”因为前世你根本就不懂得医术,今生却这样厉害。 可是这一句白希云是不会说出口的。 跟齐妙的经历比起来,白希云觉得自己这段奇遇太过匪夷所思了。 齐妙叹息道:“我并非是想瞒着你的,只是觉得你我夫妻之间,有些事情不需要急吼吼的去解释。倒是对外人,面对那么多怀疑的眼神,我不得不将师父的事透露给皇上,免得有朝一日皇上起疑心,至于别人,想怎么猜测就猜测去吧。只是我担心……” “担心什么?” “也许是我多想了,师父传我医术,本来也是希望我能济世救人的,我既为大夫,有人求到我的面前,我自然是能治就治的,也算不得什么。”齐妙并未将忧虑说出口。 他担心的是有人会不会将她的那个香凝丸想成什么天大的宝贝,万一不留神泄露出去,引来麻烦就不好了。 幸而白希云这里并未多想。也没怪她没有提前告知。 齐妙依赖的靠在白希云的肩头,下巴曾着他的锁骨。满足的吸了口气。 白希云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草药香。许是他自幼多病用药,草药的气息已经流入他血脉之中根深蒂固,齐妙身为医者,爱的香不是脂粉香味也不是熏香,最爱的正是白希云身上这种能够令人安心的味道。 如此令人放松,好像有天大的事,只要有白希云在,都能够替她承担下来似的。 齐妙如猫儿一般,在白希云的胸口蹭了蹭。 白希云见了就禁不住笑着以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累了吗?累了就睡一会儿。” “也还好。身上并不觉得累的,只是心里累。”用头去蹭了蹭白希云的肩窝,猫儿撒娇似的,毛茸茸的引得白希云心里仿佛被刷了蜜糖。 “是不是医治三殿下的事让你为难了?” 齐妙摇头,“其实,并不是为难,救人治病本来就是我的专场,谁让我学了医术呢,我只是有些感慨,与人打交道真真是麻烦的很,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场,不同的几个人有不同的派别,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做错事,会给人落下把柄,你说,这是不是麻烦的很?” 说着话,齐妙直起身子仰头看着白希云,道:“所以为难你在朝为官在私经商。你们男人家的世界,怕更加叫人累得慌。” “难为你还想着我。”白希云笑着道:“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