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的事情她都感兴趣,要是坏事就跟好了,迫不及待的问道: “什么事,你快说,快说。” “就上次,陈北南抱余桃回来的时候,我看到……看到……”沈国珍压低声音,说到一半像是很为难,不知道自己该说还是不该说。 “哎呀!国珍你要急死我呀,你快说呀!”见沈国珍这样,姜香梅更着急了,一个劲的催促沈国珍快点说。 “我看见一只很苍老的手,就像……就像枯萎的树枝一样,但是我们都知道陈同志怀里抱的是余桃,她的皮肤那么好,怎么会有那样一双手。”沈国珍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怎么不早说呀!这么说,她不是得了天花?而是……现了原形?”姜香梅对沈国珍的话深信不疑,她知道国珍从来不会说谎话,她说看到了,就肯定看到了。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么会有一双那样的手。”沈国珍故意顿了顿,才继续道: “有可能我看错了吧。” “这么会,你眼睛又不近视,如果她真得了天花,和陈北南同吃同住这么久了,这么也没见陈北南被传染,我看这里面肯定有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 么多天余桃都躲着不见人,国珍又看到了那么诡异的事情,姜香梅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余桃肯定是现了原形不敢出来见人,才躲起了。 姜香梅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刚听沈国珍说完,就跑去敲了余桃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余桃有些惊讶,大家都知道她得了天花,除了第一天聂老师在自己睡着了来过一趟,从来没有人上门来探望过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人来敲门,于是隔着门问道: “谁呀?” “我,姜香梅。”姜香梅回答道:“余桃,你开一下门,我有事情给你说。” 姜香梅说话可没有沈国珍那么客气,她从骨子里就瞧不起这些乡下女人,更瞧不起余桃,怎么会对她客气。 “你应该知道我得了天花吧,传染给你就不好了,你就在门外说吧。”余桃不知道姜香梅怎么突然来了,看样子还想要进屋,这门她可是不会开的。 “我不怕传染,你来开下门吧。”姜香梅语气十分强硬。 “就算你不怕传染,我也并不想见到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说,没事的话,就走吧。”余桃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风声,不然这姜香梅这么一副非要进来不可的样子。 “余桃,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姜香梅见余桃赶自己走,更觉得她心里有鬼,讥讽道。 “胡搅蛮缠,你要不想走,就在外面待着吧。”余桃淡淡的回应道。 凭自己对姜香梅的了解,她这人最沉不住气,如果早怀疑自己,怕是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找麻烦,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撺掇,至于这个撺掇她的人,用脚趾头想,也能想的到是谁。 自己刚失去灵力那天,沈国珍就上门来过几次,都被陈北南打发走了,现在姜香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陈北南走了的日子来,除了沈国珍的暗中唆使还会有谁。 “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样待客吗?我不过是想来和你聊聊学生的事情,你用得着门都不开吗?”姜香梅继续在门外喋喋不休。 “你要真有事,直说就是,不让你进来,是怕天花传染给你,我这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余桃知道姜香梅根本没有什么学校的事要给自己商量,她不过就是想要进来而已,而这门自己是不会开的。 见余桃一直推辞,姜香梅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想法,心想她总不会一直不出来,她饿了总会出来吃饭,自己就守着她,只要她出来了,自己就一定要看个清楚。 姜香梅悻悻的回到了房间,把自己刚刚和余桃的对话说给沈国珍听了。 沈国珍暗自揣度了一下,这事情不能让沈强亲自去办,得让他找几个二流子去办,到时候即使抓到了那几个二流子,沈强一走,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叫他们去做的,更别说牵扯到自己头上来了。 下午姜香梅没课,她就找了一条小板凳一直坐在余桃房门外,心里想着,余桃总会出来,自己就这样一直等着,她倒要看看,狐狸精的原型是什么东西。 但是等到晚上也不见余桃出门,她就奇了怪了,那狐狸精都不用吃饭的饭?等到九点多了,她实在是困了,想到明天还要上课,只得极不甘心的回了自己宿舍。 余桃知道姜香梅一直在外面坐着,还好陈北南给她买了很多饼干和水果,即使是两天不出门也是够吃的,姜香梅喜欢等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呗。 第二天沈国珍就去了县城把沈强叫到了乡下来,她知道前进大队里有几个小混混和陈北南有过过节,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