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向米朵和身边的白耀伟,“姐姐?” 米朵含笑道:“跟我回家吧,难不成你想一辈子都不回家。” 男童方才带着些不安朝米朵走了几步, 后者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手,“好了,我们先回家吧!” 白耀伟一直等到出了超市老远,才问道:“姐,你认得这个男孩?”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你刚才干嘛要冒充他姐姐?” 米朵淡淡道,“这你就别管了,你没事的话还是先走吧!我带这个孩子先找个地方住下。” 白耀伟越发不明白自家姐姐的意思了,米朵却没给他机会说话,而是直接把他赶走了。 一直等到白耀伟走后,米朵方才看向男童,“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第三个养母。”男孩低声道。 米朵摸了摸他的发顶,刚才在超市,她就看清了男孩的面相,正是书上所记载的一种极为少见的面相,生来有这种面相的人注定贵不可言,可是却因为命格太硬,所以既克夫克母将来也会克妻克子。 想必刚才那个女人收养男童不久以后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才想着把男童丢掉。 “我先给你找一个住的地方。” 男童这种情况,不适宜送到孤儿院,鉴于他的命格太硬,如果孤儿院刚好有一两个病病歪歪的孩子,很有可能会被他所克加重病情。 而且从男童的面相上看,他会在不久的将来得遇一个贵人,自己只要在这几个月好好照顾他一段日子,结一份善缘就行。 最后米朵在十二中东边的一个居民区给男童找了个房子。那家的男主人经常出差,女主人陪女儿去了京都读书,家里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太太体格健壮,八字较硬,跟男童相处几个月完全不是问题。 米朵替男童交了几个月的房租和饭费,便回了学校。 等到下个礼拜六日的时候,米朵便回了家里。 两个多月没回来,家里仍旧是之前的样子。白悦婷原来住的房间仍旧和她离开时一样,只不过比没住人的屋子多了几分干净,看来即使她没在家,白母也应该给她打扫过房间。 白父白母依旧是到天黑才回家,当看到两个多月没见的女儿回家后,白父虽然没说话,可是只饭桌上却破天荒的第一次给女儿盛了碗饭。白母则等到一家人吃完饭以后,才去了女儿住的屋子。 “上个月你大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下个月6号就是你姨父的整五十岁生日,想着叫上家里人热闹热闹。你要是下个月有时间,也一起去吧!” 白悦婷的大姨父家里有一个染布工厂,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个富户。不过大姨夫有钱归有钱,可是对待亲戚却很小气,白母有一年找大姨借两百块都没借出来,自此以后两个姐妹的关系就淡了一些。 怎么轮到今年大姨会想起叫他们一家人去参加寿宴呢? 知女莫若母,白母一看自家女儿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吧,你大姨夫的工厂快要倒闭了,这次叫我们去,多半是想找我们借钱挽救一下工厂。” “工厂,大姨夫的工厂出什么事了?” 白母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染布出了什么问题。” 下个月6号刚好是礼拜六,米朵好奇大姨夫的工厂到底出了什么事,便在6号那天跟着白父白母去了大姨夫家。 大姨夫一改往日的态度,热情的招呼着他们这些亲戚。 等到酒过三巡,大姨夫便开始朝他们这些亲戚诉苦,后面果真和白母预料的一样开口朝他们这些亲戚借钱。 白父和白母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因此来时就做好了准备,当大姨夫走到他们这桌,又提起借钱这事时,白父刚要开口挽救,就听女儿从旁插了句话:“大姨夫,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白悦婷的大姨夫李军听到外甥女问及他额头上的伤口,脸上就闪过一丝讪讪,“没事,是有天一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