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其实军用的还有更先进的,将微型录音设备注射到身体里,会比较麻烦,所以戴个项链就行了,反正都能糊弄住对方。 何必受打针那个罪。 时意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姚成贤。 就在他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姚成贤站起来,主动走过来,然后对他说:“我们的位置在里面,包厢,刚刚我只是坐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而已,走吧。” 时意看一眼姚成贤,没有戳破他的心思。 随他一起走向里面的包厢。 在车库的江濯给糯糯戴了一个婴儿耳机,放一些她喜欢的音乐,糯糯听着音乐安静的靠在安全椅上。 江濯也戴着耳机,不过是无线的,听着时意和姚成贤的对话。 一旦有什么问题,他会立即赶过去。 按照以前江濯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坐在这里等,什么话不用说,先将人踩在脚下,问他三次,一次不说,折断一根手指,三次不说,直接断了他的胳膊,如何取舍,自己选择。 对付垃圾,江濯从来冷心冷肺。 也不需要和垃圾多说一句。 想到这里,江濯冷漠的垂下眼睑,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他已经不是那个浑身戾气的少年。 他有爱人,有孩子,有了自己的家庭,不再如浮萍,也不再孤身一人。 时意和姚成贤一起坐下来,这包厢姚成贤提前过来安排了下,亲自放了几个干扰器,身上也带了一个。 这样他才安心,才会放心和时意说话。 时意单刀直入说:“你想我做什么?” 姚成贤说:“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发现那些情书不对劲,但想必他找到你,跟你聊了关于情书的事情。” 时意嗯了一声。 姚成贤接着说:“按照你的性子,也一定实话实说,告诉他,那些信是你写的,你曾经喜欢过他,对吗?” “这些你都知道,何必再问我?” 姚成贤看着手中的南山茶说:“时意,你现在有了爱人和孩子,一定过的很幸福,也已经将你少年时喜欢的人看的很淡,对吗?” 时意看着姚成贤,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沈越和我谈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他现在只不过有点心结,而这一点心结,只能由你来解开,我跟他说,你喜欢他,那些信的确是你写的,但都是我的心事,你帮我润色而已,你不需要沈越,但我需要,我不想和他因为这件小事分开,我们很恩爱,但他是个有原则和底线的人,一旦冒名顶替的事情坐实了,我们的感情就完了,我的事业刚刚做起来,眼看着越来越好,我不能这个时候和他出现感情危机,更不能和他分开,时意,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多累,我好不容易开了公司,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成为了我爸妈的骄傲,认识我的同龄人力没有人不羡慕我的,我不想这一切烟消云散。”姚成贤说到动情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这一次他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伤感了。 时意不为所动地说:“所以,你要我改口?” 姚成贤笑着擦掉眼泪,说:“是,我希望你改口,说的确只是帮我润色,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不过是看我们感情太好,心里嫉妒罢了,人都有略根性,只要你说,加上我之前和他说的,他一定会相信,反正你和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交集,承认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损失,还能获得你想要的。” 时意说:“项链呢?”来之前,江濯在路上告诉他,按照姚成贤的性格,项链一定不会带在身上,一定会让他把事情办妥后才给他。 果然,时意问完,姚成贤说:“项链我没带过来,只要你和沈越说完,项链我会立即还给你。”然后把手机拿出来,点开视频,让时意相信项链的确在他手里。 看到项链的时候,时意语气冷冷地说:“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想揍你一顿。”两人身高差不多,真要打起来,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