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时意的讽刺,姚成贤没有理会,说完后拿着自己的背包,他今天穿得很休闲,t恤和牛仔裤,背着个双肩包,就像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一样,完全没了成功人士的形象。 “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祝我们都好运。” 时意没有站起来,也不说话,等着姚成贤离开后,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你都听到了吗?”说给在车上的江濯听。 这人真是无耻的理直气壮,坦坦荡荡。 这录音器只能实时录音和听到这边的声音,两人通不了话。 江濯听到时意一阵叹息,然后便是起身离开的动静。 没过多久,时意坐上车,和江濯面面相觑。 最后时意捏着眉心说:“真没想到,我的同学里也有这号人物。”可真是卧虎藏龙。 江濯在时意离开的时候,就把之前的录音都备份好了。 他把东西发到时意的手机里。 “你收好。” “嗯,跟着这种人来往,感觉会短命”心累啊,说完看向后座的糯糯,对江濯说:“这才多大一会儿,她怎么说睡就睡着了。” 江濯说:“可能本来就有点犯困,我给她听了会音乐后,就自己睡着了。” “我们闺女怎么这么乖呢?”语气里都是怜爱。 江濯嗤笑一声说:“你这会儿说乖了,不是她闹人那会儿,我看你都要崩溃了。” 看到女儿乖巧一面就立即忘记她小恶魔一面的时意摸了摸鼻子。 两人就这么聊着孩子的问题回了家。 静待沈越找上门来。 沈越是出差回来后约的时意,他上次留了时意的手机号。 他去见时意的事情,没有告诉姚成贤,也没想过要和姚成贤说。 虽然姚成贤早就猜到沈越会去见时意。 沈越同姚成贤说要去父母家一趟,姚成贤没有问去做什么,要不要他陪着一起,而是点头应下说:“你去了魔都那么几天,自然该回去看看爸妈。”自从订婚宴后,姚成贤就改口叫了爸爸妈妈。 沈越是翌日的下午回到和姚成贤同居的家。 那个时候他已经和时意见过面了。 他笑容满面,眼神里都是对姚成贤的爱意,还有一丝丝愧疚。 姚成贤看到沈越的神情就知道昨天时意按照他说的和姚成贤解释了。 晚上姚成贤和沈越躺在床上,姚成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搂住沈越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他虽然知道,但他也不会去问沈越为什么今天对他这么好。 这事儿揭过去他不会再去提。 总归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这一晚,他们做了两回,沈越愿意碰他了,姚成贤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若是沈越心有芥蒂,肯定不会与他做。 所以沈越愿意碰他,在姚成贤的眼里,也是一个信号。 一个时意按照他说的做了。 所以,第二天,姚成贤故意赖床没有起来,让沈越先去了公司。 然后他慢悠悠的起来,开车先去了那家和时意约好的地方,把装有时意父母遗物的盒子放到那位姓易的店员手里,然后给了他一笔钱。 他做好这一切后,给时意发了条短信才开车离开。 时意早就等在附近,看到信息,径自来到那家店,找到那位姓易的店员,从他手里拿走了父母遗物。 他第一时间打开看了看。 的确是他当年遗失的那条链子,链子上的两枚细细的戒指也一模一样。 看到这条链子,时意非常激动。 脸上的笑容根本停不下来。 这笑不仅仅是因为失而复得的喜悦。 还有即将有人要遭报应的笑。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盒子,脸带笑意的坐上了回家的的士。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仿佛在往后移动的风景,想着那天下午,和沈越见面的情形。 沈越和时意坐在上一次和时意约的茶社,聊着上一次聊过的事情。 说了姚成贤跟他说的解释。 “他是这样跟我说的……”沈越神情踌躇,看着时意,想要再听听时意是如何分辨的。 时意没有多说,直接把手机里存的音频点开。 将那天他和姚成贤所说的话,毫无保留的全部放给了沈越。 人啊,都是有脾气的。 姚成贤以为用遗物就能牵制他。 完全把他定位成了当年那个因为遗物丢失而慌乱哭泣的少年。 他早就想通了,人哪儿能被一件死物逼死。 父母若是知道他如今因为他们的一两样东西这么为难,还要遭受污蔑,肯定不会愿意他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