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看到他说:“不是什么大毛病,用不着你跑来一趟。”怪不好意思的,就发个烧观察一下,马上江濯下了班过来,他们就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了,沈越却非要过来看望,但他一味拒绝显得有些冷漠了。 想想沈越在他父母遗物这件事上出的力,时意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你别来的话。 沈越也的确只是来看望一下时意,没别的意思,却没想到时意的脖子红紫红紫不说,一条胳膊也被固定着,虽然没断,但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光视觉上看起来,是有些严重的。 “他是想掐死你吗?”沈越蹙着眉头,一脸的失望。 明明已经失望过了,却没想到还能更失望。 沈越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时意摆摆手说:“都是小伤罢了,不用太担心,我住院主要是因为发烧了,加上当时身上也有伤,医生才让住院观察两天。” “没大碍就好。”再三确认后,沈越放下心来,总觉得是自己的关系,害得时意被牵连。 聊了几句,沈越没有继续打扰时意休息,帮忙倒了些水,就带着助理回公司了。 他和上羽副总裁婚约取消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但圈子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沈越并不在意,只觉得脱离了苦海,虽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从前的很多事情,但沈越知道,有些伤,自己安抚就好,人前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说。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遇人不淑,趁早抽身才是良策,这些道理,他都明白。 只是人都是感情动物,伤怀总是要来个几次,不过他知道自己会彻底的放下,而不是表面那样放下。 姚成贤不值得他留恋。 他很清楚这一点。 晚上江濯带着糯糯给时意办理出院手续,一家三口终于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时意回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感慨了一句:“还是在家舒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让我睡得很踏实。” 江濯看到糯糯想凑过去让时意抱她,立即把糯糯提留到怀里,怕小家伙碰到时意的胳膊,让时意平白受疼。 江濯抱走糯糯后对她说:“爸爸受伤了,胳膊痛,不能抱。” 还有两个多月就两岁的糯糯很多话都能听得懂,虽然说不清楚,所以听完江濯的话后,看一眼时意苦兮兮配合江濯抬起的胳膊,点点头,懂事的不再去让时意抱,主动抱住了江濯的脖子,表现,我不抱爸爸,让爹地抱。 时意看到一脸乖巧懂事的糯糯,抿着嘴欣慰地笑了。 有女儿如此,老父亲很感动。 因为回来的比较晚,江濯就没有再做饭,毕竟还要照顾女儿,时意就更不可能做饭了,叫了适合病人和小孩吃的营养餐,素淡了点,但江濯在食物上没有那么挑剔,何况还是为了爱人和孩子,他配合点也甘愿。 吃了东西后,给糯糯洗完澡,又喂了半瓶奶,哄了她一会儿,看她睡下,江濯才去跟时意说事情。 毕竟明天郭成义就要来a城了。 他们肯定要见面,但为了不暴露自己更多信息,也不让家人被关注到,他不会让郭成义来家里见,在外面随便坐一坐就行了。 晚上江濯协助时意,帮他洗澡,洗澡的过程中当然也占尽便宜,不过洗完该说正经事儿还是要说的。 只不过是洗完躺床上后了。 时意受了伤,江濯不许他去书房对着电脑,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时意听完江濯语气淡淡地说明天要去见一个朋友什么的,下意识想,难道是去见他那个什么未婚夫? 心里跟堵了口气似的,想发泄,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时意闷闷地说:“你说是你帝都的朋友?” 江濯嗯了一声,这时的他还没听出来时意话中的郁闷。 时意故意用俏皮地语气说:“确定只是朋友吗?别是去见什么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