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同已经回家了,没能过来,但一早就发了信息给赵离浓,祈祷她一定能通过。 “严同学没过来?”何月生往四处看了看,略微诧异,以上次严静水那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他还以为对方会过来。 危丽应该是知道什么消息:“她今天不会来了。” “不来?为什么?”何月生好奇。 连赵离浓也看向了危丽。 危丽耸肩:“她哥受伤了,正在医院照顾呢。” “来了来了!” “要公布名单了!” 人群突然骚动,赵离浓几人往大门看去,果然有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本次考核一共有76名考生升为种植官。”工作人员打开光脑,将屏幕放大,“这是录取名单,录取的种植官请跟我一起进来。” “快看快看!”危丽扒拉在赵离浓身上,激动地望着光屏上出现的名字。 76位名字一同出现,加上前面的准考证和一寸照片,让人眼花缭乱。 “在那!”何月生眼睛最尖,率先发现赵离浓的名字,指着中间一排最后一列道,“赵离浓!” 赵离浓和危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过了!过了!”危丽相当激动,抱着赵离浓晃,高喊道,“学妹,我请你吃烧鸡!” 赵离浓脸上也情不自禁露出笑,但她想的却是终于可以向那栋小区的房主租房了。 周围见到自己名字的考生们,无一不激动,落泪的、嘶吼的,反倒让危丽几个人没那么显眼。但更多的人失败,找不到自己的名字,脸色苍白,心中沉甸甸,发不了声,门口氛围出现两极分化。 “今年录取的种植官人数为什么这么少?” “题目太难了。” “不公平。” “嘘!明年再来就是。” “明年……谁知道我们会不会死?”有人崩溃喊道。 只有当了种植官,人身安全才能稍微得到保护,种植员太多了,根本没人在乎他们的性命。 “行了,别说了!”旁边人捂着他的嘴,“路都是自己选的。” 从选择成为农学生那一天,他们就知道此后性命时刻挂在生死边缘。 赵离浓站在原地,安静望着人群中那个崩溃的种植员,她记得对方,同一个考场的考生,就坐在自己前面。进考场对信息时,她不经意见到对方年龄,才三十出头,但他头发已经灰白,面容沧桑。 “种植官们,跟我进来。”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收了光屏,转身示意他们跟上来。 “你快去,他们要发种植官证书和id。”危丽推着赵离浓往里走,“我们在外面等。” 赵离浓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沉默跟着人群往里走。 这是新晋种植官们第一回 真正进入中央农学研究院,大堂层高足足七八米,一进去便能感受到那种震撼感。周围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来回穿梭,行色匆匆。 不过也仅限于此,工作人员确认所有新晋种植官进来后,便停住了脚步。 种植官也只能在大堂中待着,没有特别允许,不可以往里走。 “排成两队,录入信息,拿走证书,之后你们就是种植官了。”工作人员示意他们走向两台立式光脑。 赵离浓跟着前面的队伍往前走,轮到她时,便抬起手中银环光脑,贴向立式光脑屏幕,随着上面显示100%录入成功,一张种植官表格跳了出来,上面有赵离浓的信息和资料,以及种植官id。 “这是你的证书。”工作人员递给她一本军绿色的a4大小证书,“可以离开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