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消防通道,叶长明垂眼看着角落唇色苍白的人:“上去休息。” 赵离浓拉住他手臂:“你不问我?”问她为什么和赵风禾不是母女关系,问赵骞明。 叶长明只道:“你该休息了,其他想好再说。” 将人送回楼上,走廊上的姚让面沉如水走来:“叶队长,关键时期巡查,你也不能妨碍我们。” “刚才我和赵研究员有点事谈。”叶长明护着赵离浓走进隔壁病房,看着她躺下,叫来支明月进来守着。 他关上房门,问姚让:“高级研究员那边怎么样?” “也派了异杀队过去,在分批打基因针,我们也要打,以防意外。”姚让端着枪,咬牙道,“初代研究员身边有注射基因针的私卫,竟然还是出了事,绝对不是普通人。” 叶长明低头缠紧手掌的绷带:“全部是凌晨死的?” “第一个是,后面陆续到了上午九点结束。”姚让怀疑是一伙人做的,“从头到尾没有一家发出警报,直到中午保姆进去喊人吃饭,才发现异常。” “注意通风口。”叶长明提醒完,推门进入纪老所在病房,里面左桦黄天还有另外两个二队的人守着。 江习抬头见到他,皱眉:“小赵在哪?” “她在隔壁休息。” 江习指了指边上的陪护床:“让她过来休息,这里安全。” 叶长明回道:“纪老,我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 “那别去打扰她。”江习想了想,吩咐叶长明,“你多派几个人去守着小赵,要异杀队。” “里面有人守着,门外也有。”叶长明多看了一眼纪老,他对赵离浓过于重视。 严组长看重赵离浓,但行事从不会考虑她的状态和心情。 …… “要下雨了?”危丽揣着小鸡崽溜出来,到大楼正厅门口,仰头望着天空乌云,风雨欲来,摇头走进去,“还好我带了伞。” 她搭乘电梯去了赵离浓那间实验室。 “欸,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危丽进去见到严静水,“小赵呢?怎么何月生也不在?” “何月生早上就没来。”严静水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玻璃房中干枯的异变植物,“小赵和你表哥去练枪了。” “我表哥?练枪?”危丽困惑,“你怎么不教小赵?” “你表哥说我水平不够。”严静水说完,抬手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小赵该回来了。” 危丽问:“他们去哪练枪了?我有事跟她说。” “后面守卫军训练大楼。”严静水道,“一起过去,我正好也有事和她说。” 两人一起出了实验室,走进电梯。 “你要和小赵说什么?”严静水突然问,危丽过来的正事不多,就那么几件。 “能有什么。”危丽冲严静水勾了勾手指,让她附耳过来,“小赵的血注入异变鸡体内,它们全死了。” 严静水倏地挺直背,盯着危丽:“你确定?” 危丽不满严静水怀疑的眼神:“确定的不能再确定,这方面我不会出错。” 她到现在都还没想好怎么向其他交代异变鸡死亡的消息,之前那些异变鸡全部登记在册了,谁能想到小赵的血这么猛,打一个死一个。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严静水道,“实验室的异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