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最后甚至威逼你入府。” “时隔多年,老爷说这些做什么?” “你心中对我有怨气,所以这些年对我总是淡淡的,便是如今与我虚与蛇委,也不过是为了你我所生的子女。”顿了顿, 刘仲修又道:“因我强行逼迫你跟了我,你心中不但恨极了我, 还觉得男人都是负心凉薄之人,遂你对我心如死灰, 不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嫣儿,当年我那般做,也是太过心悦于你, 至于你心底如何想,便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黄姨娘神色大恸,轻声道:“老爷,您这又是何必?” “情爱之事,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想不到千帆过尽的他,也有这么一日,果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宴哥从他爹怀里站出来,搂着他爹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焦急的喊道:“爹……爹……高……” “宴哥,你说什么?”刘仲修及黄姨娘神色激动道。 宴哥咯咯大笑:“爹……爹……高……” “宴哥,姨娘没教你说过‘高’这个字,你怎会说?” 刘仲修大笑道:“自然是我们宴哥聪慧,他日定是块读书的好料子。” 黄姨娘嗔怒道:“哪有像老爷这般自卖自夸的!他才多大,您就想的这般长远。” “我的儿子自然聪慧无比,日后文能为官,武能为将,”刘仲修看着宴哥满脸疼爱之色:“我儿,将来爹定不会亏待你。” 黄姨娘脸色一僵,轻声道:“老爷,您的心意,妾如何不知,可后宅多内斗,杀人不见血更是常有之事,若您真心疼□□哥,便对他一视同仁吧!”这样太太及其他姨娘便会少了些许猜忌,宴哥才能平安长大。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般的担惊受怕。” 黄姨娘看着宴哥无忧无虑的笑脸,轻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妾如今这般低贱的出身,他们跟着我已是拖累他们,便是如此,若在不能护他们平安,我这做娘的便真的再无一点用处。”此话,算是这些年来黄姨娘对刘仲修说的最质朴之言。 “我……”刘仲修张了张嘴,半响后,颓丧道:“这又何尝不是我内心担忧之事,遂这些年我一直冷落你们母女,生怕太过宠爱你们,反被他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而我整日忙于公务,又不能时刻的照看你们。” 黄姨娘淡笑道:“老爷,如今妾很好,姑娘已让长大,身边还有两个牙牙学语的稚儿,妾心中满足的很。” “你能这般想,我心中尚且安慰几分。” 黄姨娘淡笑的看着他。 “我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都要收好,田产在离京城二十里远的地方,买了十顷地,都是上好的肥田,那里我已安排人打理,每年的收成我会让刘铁私下底给你,至于京城里的两个店铺,也帮你租赁出去,一租便是三年,三年之后若他们继续续租,刘铁自会将租金给你送来,此事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这是我为你们母子置办的私产。” 黄姨娘神色惊慌道:“老爷,您置办的太贵重了,妾不能……”在苏州时,老爷暗中贴补她不少银两,如今又置办这么多私产,老爷每次出手,总是这般让人又惊又吓。 嫣儿这样让他想起适才六丫头收玉镯之时的模样,真是一模一样,刘仲修不由失笑道:“你们母女啊……”若是旁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收下,可她们母女每有赏赐的东西,总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黄姨娘嗔怒道:“还不是老爷每次行事都让人这般的措手不及。” “如今我也只能为你们母子筹划到这等地步,再多怕是如你所想遭人打眼,这件事只有你知晓便可,便是六丫头也不能说与她听,知道吗?”怕她会错意,便道:“毕竟六丫头还小,虽平日看着行事稳重妥帖,那也不过是因你们势微,有所忌惮罢了,若她知晓你手中握有如此多的私产,怕是容易骄傲自满,当然若她不会,我心里自是在欣慰不过,但若她一时绷不住,因此有恃无恐,变得目中无人,这不是为你们招惹是非吗?” 黄姨娘低头想了想,低声道:“老爷言之有理。” M.xIape.cOM